“蔡雯奚队长,这是我们在院中挖出来的。”

    因为头疼而眯起的双眼骤然睁开,一把夺过武士手中的坠子,怔怔看着,嘀咕一句让武士去看桌上的四张纸,将坠子拿在手中反正端详。

    这坠子和景娘亲送她的那一条。

    完全不一样。

    但是!又有说不出来的像!

    她的坠子是水滴形的玉坠子,其上镶着银边,正面刻着她的生肖,反面刻着她的名字,而这条从院子里挖出来的,是圆形的银坠子,也镶了边,但是金边,也刻了花纹,但不是生肖,是兰花,至于反面,不是名字。

    是和那四张纸上一样看不懂的字。

    立刻拿着坠子去桌前,看那武士一头雾水的表情就知晓他也看不明白,开口让他再去叫个武士进来看看能不能看明白,指着纸上扭曲像小蛇的字,聚精会神,一排排对着。

    又来了个武士,在蔡雯奚旁边看了许久,也是挠头看不明白,头一个武士倒是聪明,无需蔡雯奚吩咐,接着换人进来,到了第三个人摇头,蔡雯奚终于把四页纸上的字和坠子都对了一遍。

    没一个像的。

    蔡雯奚脑中嗡的一下,突觉头顶百斤大石,再度揉起太阳穴,这事儿实在难,她估计就止步于此了,破解的事儿还是扔给山主与科灵选士吧。

    正要将坠子收起,动作一顿,拍了正附身看着桌上的武士,将坠子吊在他眼前,张口来问可有见过类似的坠子,看其摇头,对上另一个视线,也是这般,轻叹一声,又指了桌上四张纸来问他们家中有无类似的,还是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的两颗脑袋。

    抬手将桌上纸也收起,更觉不对,家里都是遭过黄般屠杀的,按现在来看,应是都有这些的,说来,她在爹娘家中也未见过这种纸。

    缓缓跨出房门,一张脸沉着。

    “去下一户。”

    直至日头完全落下,蔡雯奚才带着武士回去宫中,在宫门前与其他两队碰头,听她安排的临时小队长汇报今日收获,细细听着,有关于黄般的过去多是传闻,还需再查,而黄般这个人,也未查出太多,毕竟其行踪隐秘,只能结合先前作战所得与传闻先做整理。

    听了一路,停在武士院与山主宫殿的岔路口,转身面对众武士,背手鼓励,让他们好好休息,明日继续,揣着今日搜查的十户受害山民,家中都有的看不懂文书,跨进了殿门。

    听殿门口侍卫回话山主正在沐浴,先站在外殿等着,有些发愣,实则正在脑中整理等下禀报的措辞,垂目站着,突觉身旁多了水汽,立刻转身行礼,不想抬眼却对上科灵选士裸露在外的胸膛。

    愣了一下立刻退后,将头埋起拱手行礼,脑中是江北曾说过的话,传言山主与科灵选士是一对儿。。

    “属下不知科灵选士在此,方才失礼,还请选士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