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会是自己吗?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这种想法让人打冷颤的有吸引力,无论如何,有机会的话都想要尝试一下。

    这让我深切感受到自己的与众不同。

    这让我坚信自己的与众不同。

    可是这么觉得的时候,又掺杂着某种不赞同的意念。

    真是奇怪,头开始痛起来。

    从这里开始,在墙壁上发现了摄像头,我用子弹让它暂时休息。

    二楼的守卫在下楼已经被杀死,此时的走廊空无一人。有衣装不整的男人推开包厢的门走出来,看到我时惊奇地向我问好。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也许是包厢的隔音效果太好的缘故,也许他的脑袋本就不清不楚。

    “老兄,你的打扮真酷。”他醉醺醺地说。

    “多谢夸奖。”我说。

    “我特别喜欢你的脸谱。你是唱戏的?没想到这家店还有这种服务,叫,叫什么来着……?”

    他摇摇晃晃走过来,我搀扶住他的肩膀。

    “去,去厕所。”他喷着酒气说,“那里,往那里走。”

    我将他带到厕所,厕所除了有男女性别的出入口,还有一间置物间。整个二楼都是装修奢华的包间,并没有任何独特的地方,不过最近奇怪的事情都发生在厕所里,我觉得自己应该碰碰运气。

    我将男人推进厕所,一脚踹向置物间的门。

    红色的小门十分坚固,竟然没有丝毫动摇,这反倒让我觉得自己来对了地方。

    我刚想踹第二脚,红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眼熟的装扮。

    身穿制服,戴帽子的人。

    谁都没有说话,我退后开枪,飞向脑袋的子弹被他提前抬起的手掌挡住。他好似抓住子弹一样,将弹头随手扔在地上。手掌中心血肉模糊,但呼吸间就开始好转。

    我朝他其他的部位频频开枪,直到打光一个弹夹。他被打得连连后仰,但是在枪声停下后,他只是绷紧全身的肌肉,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嵌入身体的子弹便纷纷从血洞中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