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楼内,前任前前任以及他爹坐在一块,相顾无言。

    薄昭搂着自家老婆的遗骨,失神落魄;大家长薄宝方坐在一旁,以过来的人姿态安慰儿子,背上也是自家老婆的遗骨。清洛道人虽然没那么惨,但脑袋被包成了发面馒头。

    这是最悲催的一次家庭聚会。

    没被去头可食用的清洛道人还不死心,“不过一条恶龙,有什么好怕的。”

    他原子弹出双倍的,来个王炸。

    薄宝方冷笑一声,“那你去啊。”

    是谁被秦南叼的时候花容失色,放下来嘤嘤哭个不停,完事说我再也不要见到她了。

    清洛道人干脆闭嘴。把目光转向薄昭,想看自家徒儿什么打算。

    是连夜扛火车跑路,还是驻扎敌方后营,继续斗智斗勇。

    作为三人中受伤最深的薄昭,此刻哀大莫过于心死,虽然说他和秦南感情最深,但薄昭宁愿不要。

    他怀疑自己到现在都没从秦南的食谱中划去。

    “秦南入听雨楼至今,除去吃喝,对听雨楼他事一字未提,只言欲寻气运之子。昭猜测,她是想借听雨楼之手寻人。”薄昭换了个姿势搂老婆,这事在洛川那也得到了证实。

    人家只把听雨楼当工具使,还不带维护的那种。

    清洛道人立刻心思活络起来,“既然如此,你我何不推个气运之子给她。”

    薄昭也这样打算啊,可这事洛川包了,还对秦南说小妹你在这尽管玩,将白嫖贯彻到底。

    薄昭那个恨!

    “她并无打算出门。”薄昭想到第一次见到秦南情景,推断道,“似乎是在养伤。”

    言罢,又冷冷扫了一圈,不出意外的,看到两人激动的表情。

    激动个屁,人家战损状态都能啃了你的老婆兼脑壳,你是觉得自己有多牛逼……

    薄宝方似乎也想明白了这点,兴奋过后肉眼可见的萎了。作为身为三人中的智者代表,清洛道人出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