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洋显然比王久旦要收敛许多,没有大喊大叫。

    他跟两个看场护卫赶紧把王久旦架了出去,花独秀等人取了衣服各自换上,他把护卫首领单独叫到一旁,取出令牌道:

    “我乃帝国总督府武官,你不要怕,我不会找你麻烦,但是你要告诉我一些事。”

    护卫首领仔细打量花独秀的令牌,但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小心问:“什么事?”

    花独秀说:“刚才那两个人是什么来头?”

    护卫首领看不懂令牌,又上下打量花独秀:

    “公子,虽然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不过那位王公子我是绝对不能得罪的,所以,他是什么身份,我绝对不能说,也不敢说。”

    花独秀一愣:“这么坚决?”

    护卫首领说:“我若说了,不但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们这家洗浴中心也要跟着倒霉。”

    花独秀无语道:“好吧,那便不说。另外一个人姓什么,是姓博吗?他家是不是做奴隶生意的?”

    护卫首领道:“那位公子我眼生的很,不认识。”

    花独秀点头,问:“我们三个这就离开,你会阻拦我们吗?”

    护卫首领说:“公子,用不着我们阻拦,等你出了大堂你就知道了。”

    花独秀奇道:“他们真的叫人来了?”

    护卫首领说:“祝你好运吧。”

    护卫首领并不想跟花独秀过多纠缠,看得出来,花独秀气质不凡,谈吐镇定,显然也不是什么软柿子。

    这些看场护卫惹不起王久旦,也不愿招惹一个未知的花公子。

    花独秀来到沈利嘉二人跟前,沈利嘉小声说:“姐夫,他们好像在外面叫了好多人,咱们出不出去?打不打?”

    花独秀说:“人生地不熟,咱们重要的是赶路,还是别惹事了,况且还有炰弟在,不要牵连了炰弟。”

    沈利嘉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