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帆像是被戳中了点,有点落寞烦躁:

    “嫉妒什么呀,就算没她,我也干不过朗秋。

    就是上场后,徐集问了我俩句那弓怎么用,我还以为她是第一次摸,谁知道开弓就是大佬级,我寻思着她那会是不是逗我玩呢......”

    把大佬当小白一样教,事后比他这个‘老师’还流啤,这就有点下不来台了。

    陆一帆这么说完,肖原野脸上沾了些自豪的意思:

    “早跟你们说徐哥牛批,本事大着呢,我告诉你们,也就是今儿起早了,徐哥没睡好,精神不好,要不然其他项目指定能完虐你们这些菜鸡......”

    众人:“......”

    这话里的骄傲,感觉比他自己拿第一还要飘。

    “欸?徐哥去哪了?后面还有扔铅球和击剑呢.....”

    ...

    徐集坐在马桶上,有点头疼地看着裤子沾染硬币大小的红色污渍——

    就备了那么俩片用替换,给肖原野垫了鞋底了,这下沾上了,她怎么出去?

    十几分钟后。

    萧尤拿了一条洗净的裤子探头探脑地进了男卫生间,有几间隔间都关着门有人使用,他不确定,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徐集......”

    随即,最里那一间应了一声:

    “这——”

    萧尤刚走到跟前,门开了一点,刚好能容徐集伸出一只手臂。

    萧尤无意,看了一眼坐在马桶上的徐集,眼见着她伸出来的手心,楞了一下,连忙把裤子给到她手里。

    紧跟着,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