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我错了。”徐集眼眶发红,极力忍着委屈泪意。

    “师兄......”悟法也跟着求情。

    老和尚到底还是犯了心软的毛病,转过身来,看着徐集背上的尺痕,把她衣服撩下盖住,重叹了一口气:

    “你若真心向善向佛,希望你能时刻自戒自律......”

    说时,老和尚偏头看向那佛殿大门内的金身像,双手合十,满是虔诚:

    “一切诸相,即是非相;智人除心不除境,愚人除境不除心。心既除矣,境岂实有;

    声在闻中,自有生灭。非为汝闻声生声灭,令汝闻性为有为无;

    阿弥陀佛!”

    徐集偏头,顺着所诉触及那一眼只能见到底座的金身,心中的反叛不减反增。

    自有生灭?!

    人性丑陋,万恶从生,若有佛家所言的报应一说,那江家的报应就是她。

    法同亦是!

    ......

    山下的镇卫生所。

    存量把法同送到了卫生所拍片诊治,徐集没往脑袋上招呼,再加上法同自我本能的蜷缩,保护了要害,尽管他此刻满是淤青,伤到筋肉,却没伤到骨头,伤也就不算重。

    之所以晕倒,是因为他怕疼,吆喝的太费劲,一口气没上来,这才进入了短暂性的晕迷。

    此刻人早已经醒了,正在病房跟存量哭诉叫凶:

    “师兄,你报警了没有?让警察去把弥生那个暴徒抓起来啊!”

    “不行,我要起诉,我要告他,我要告到他倾家荡产!”

    “哎哟哟,他怎么不把我打死呢,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