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结了。”
洛熙择不同意，柳晔也没办法。只能勉为其难答应。
也不知他怎么做到的，第二日便和天香苑的人谈好了，将柳随送进里面。
柳随住的是花魁预备役专属的院子，风月场所总会有些脂粉气，柳随这个院子也差不多，虽然刻意布置的清雅，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味。
他们要在半个月内让柳随融入天香苑。
梳妆台对着窗，窗外是几颗刚刚抽芽的柳树，点点嫩绿，充满生机。
洛熙择在给柳随化妆，柳随闻着香粉的味道总想打喷嚏，强行忍住后问他：“你不会真要我勾引北镇王吧，我，我不行的，一定会露馅的。”
洛熙择用粉修饰他的脸部轮廓：“怕什么，我教你。”
“不能买通府上的人和你里应外合吗？”
“北镇王府的人要是这么容易买通，北镇王早就死了无数回了，这天底下，要他命的人多如过江之卿。”
柳随记得原书里柳晔成功混进去了，但后来不慎暴露被北镇王抓住，险些被当做间谍处理。
“我过不了心里那一关。”柳随闭着眼睛，忍受画眉的怪异触感。
“你想反悔吗？”脸上的动作停了，镜子里洛熙择神情嘲讽，看着柳随的眼神近乎怜悯。
那是强者对弱者的怜悯，他很笃定柳随不敢反悔，他根本没得选择。
柳随却在这个眼神中一下惊醒过来。洛熙择从没将他当作一个平等的人看待。
“洛先生。”
“嗯？”
“你先前说，‘作为医者，却得不到病患的信任和支持，属实令人伤心’，这话一定是肺腑之言吧。”
洛熙择皱眉。
“毕竟像你这样的人，哪里配得到信任和支持呢。”
洛熙择不同意，柳晔也没办法。只能勉为其难答应。
也不知他怎么做到的，第二日便和天香苑的人谈好了，将柳随送进里面。
柳随住的是花魁预备役专属的院子，风月场所总会有些脂粉气，柳随这个院子也差不多，虽然刻意布置的清雅，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味。
他们要在半个月内让柳随融入天香苑。
梳妆台对着窗，窗外是几颗刚刚抽芽的柳树，点点嫩绿，充满生机。
洛熙择在给柳随化妆，柳随闻着香粉的味道总想打喷嚏，强行忍住后问他：“你不会真要我勾引北镇王吧，我，我不行的，一定会露馅的。”
洛熙择用粉修饰他的脸部轮廓：“怕什么，我教你。”
“不能买通府上的人和你里应外合吗？”
“北镇王府的人要是这么容易买通，北镇王早就死了无数回了，这天底下，要他命的人多如过江之卿。”
柳随记得原书里柳晔成功混进去了，但后来不慎暴露被北镇王抓住，险些被当做间谍处理。
“我过不了心里那一关。”柳随闭着眼睛，忍受画眉的怪异触感。
“你想反悔吗？”脸上的动作停了，镜子里洛熙择神情嘲讽，看着柳随的眼神近乎怜悯。
那是强者对弱者的怜悯，他很笃定柳随不敢反悔，他根本没得选择。
柳随却在这个眼神中一下惊醒过来。洛熙择从没将他当作一个平等的人看待。
“洛先生。”
“嗯？”
“你先前说，‘作为医者，却得不到病患的信任和支持，属实令人伤心’，这话一定是肺腑之言吧。”
洛熙择皱眉。
“毕竟像你这样的人，哪里配得到信任和支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