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姿勾着他的脖子反客为主,在他舌尖上毫不留情地报复回去,俩人的嘴里都尝到血腥,被咬的苏珩痛的拧眉也没放松,反而更加热烈的与她激吻。

    唾液交换,灵活的两条舌头不死不休地交缠,伪装成小白兔的女人暴露野兽的本性,越吻越疯狂,舌尖勾着苏珩的上颚滑动,在他闷哼声里越发深入……

    从未体验过的深喉已经不能称为法式热吻,该有到缠绵温存一样没有,反而情色又激烈。啧啧水声里,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偌大办公室的一角沙发,隐隐失控的粉色因子不断升腾。

    苏珩喘不过气了,他仰头想结束这个吻,记仇的女人当然不准,死死钳制住他的头寻找他口腔里每一个敏感带。

    “唔…唔呋……唔……”

    肺里空气被掠夺干净的最后一刻,兰姿放过了他。

    “呼~哈……醋精!我什么时候和别人有一腿了?”

    兰姿也喘着粗气,她摸摸躺在她颈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男人,抬腿抵在他腿间一次比一次重的蹭过去。

    “没用的东西,亲个嘴都能湿,看来要换一身衣服喽?”兰姿闷笑。

    看他还怎么穷讲究!

    苏珩终于喘匀了气,搂着她躺下和她挤在一个沙发里。

    声音暗哑还带着浓烈的情欲:“湿了就湿了,让肖倩送一身来。”

    他办公室自带的休息室里有一个衣帽间,专门应对他通宵加班或者临时出差、应酬等情况的,兰姿也知道,他故意这么说是还惦记她在外面时和他秘书间的气氛。

    那可不清白。

    兰姿隔着衬衫和背心在他乳晕上打圈:“我可没跟她谈过,你不要冤枉人。”

    给台阶不下,苏总踹翻它!

    冷冷的嗤笑,他毫不留情面:“谁知道呢,您前女友多,有记不清的也不稀奇。”

    阴阳怪气!

    兰姿不敢示弱:“托您的福,我还没阿尔茨海默,没有就是没有,我记得清清楚楚。”

    “哦,前女友记得清清楚楚。”苏珩脸色已经不好了,舌尖还丝丝的疼,情欲未散她就说把前女友记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