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红色的天空变得灰暗,光在最后的挣扎后不甘心的消泯,幽暗的夜色撩人。

    西里穿着白色宽大的浴袍边走边擦头发,领口大开,晶莹的水珠从发尾滴落滑到突兀的锁骨,蜜色的胸膛大喇喇的裸露着。

    雄虫埋在柔软床褥里的脸颊仅仅略带些婴儿肥,但却已经可以窥见真正成年后会是怎样一副清孤冷慢的模样,端的是遇雪犹清,经霜则艳。

    西里看了眼桐柏轻微颤动的浓密睫毛,将手中擦头发的毛巾扔到一旁的沙发上,手指划过衣柜悬挂的一件件军礼服,拿出清一色暗红中一套少见的墨绿色收腰装,褪去身上的浴袍,窄腰紧臀,腹肌轮廓清晰,颇有些衣架子的韵味。

    他慢条斯理的披套上内衫外套,系上斜扣,整理遮盖住脖颈的衣领,在伸手去拿下装时,西里听到一道依旧带着刚睡醒后含糊语调的声音,“先把披风披上。”

    西里动作顿了顿,僵持了一会儿,也没说什么,利索的将宽大的披风反手甩到身后固定好,那被风流鼓起的尾边落下,轻轻勾触了一下军雌的小腿。

    西里垂眸转身去拿被雄虫精神丝勾到床尾的长裤,看到雄崽子依旧窝在被褥中间,只有毛茸茸的脑袋露出来瞅着自己。

    “穿长靴?”

    西里直起身子,挑眉,“长靴?”

    “嗯。”

    被调戏了的军雌上床用大手按住被包裹着的雄崽,“什么长靴?”

    “军靴”,小雄虫丝毫不客气的想了想,继续,“到膝盖骨的。”

    看到雄虫理所应当的指挥,西里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转身提回来一双黑胶面的高邦靴,鞋子坚硬的底部甩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亲爱的殿下,我现在可以穿下装了吗?”

    桐柏揉搓了下那军裤,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将手中的长裤递给雌虫,“穿这个。”

    西里耸了耸肩,正经了一点,“这个?”

    “对。”

    只穿裤子啊……真过分…

    西里的情史并不丰富,他答应的很爽快,因为他并不觉得单穿裤子是一件多大的事情,至少不是一个值得和这只霸道的小雄虫计较的事。

    但是在将裤子束进军靴后,大跨步走了几步的军雌感受到异样,军服棱角分明的设计和坚硬的材料剐蹭那处刚被蹂躏过的嫩肉,向里凸出的缝合边缘处上了腊胶坚硬的挺立着,正好被含在两片蚌肉中间,随着他的动作被穴肉夹着摩擦。

    他观察了下一脸平静的桐柏,琢磨不准这只小雄虫到底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