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坑坑巴巴半天,估计也是没想出来该如何反驳夏浅的话。

    半天之后,他才坑坑巴巴的说了一句:“其实他没有你说的那么差……那只是一个惩罚。”

    说到一半他又说不下去了。

    因为夏浅一直用无语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看穿了他的心虚一样。

    “惩罚?”

    夏浅还专门拣戳他心脏的词出来刺激他。

    这个词也算是变相承认了,是夏行云故意没有给他们能够恢复伤口的能量。

    太屑了,这老板太屑了。

    屠夫没话说了,过了几秒,破罐子破摔一样:“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他给我?”

    “我是不会把他给你。”夏浅理所当然的说道。

    她还顺便换了个姿势,以避免自己撑在墙上太累了。

    就算是个屑老板,她也不能把他交出去。

    “你又不杀他,我们又不会害他,为什么不能把他给我们?”

    “我们?”夏浅没听见其他的,就听见那句“我们”,“除了你还有谁啊?”

    屠夫没说话,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夏浅笑了一声,一点没有为难人的愧疚,继续为难他:“谁啊,说说看?”

    “不管是谁,我们都很在乎那位大人。”

    夏浅翻了个白眼,用足够屠夫听到的声音说:“这么在乎还把他绑在椅子上啊。”

    屠夫那张苍白病态的脸上泛起了红色,又像是被揭穿后的恼羞成怒,又像是纯粹的愤怒。

    “那么做只是逼不得已。”屠夫解释道,“因为大人他一直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