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已久的吴老终于爆发出来,厉声喝道:“姜先生是我请过来为吴法看病的,不管能不能医治好吴法你都没有资格说话,我还活着呢,这个家还由不得你一个小辈做主,明白吗”

    吴月哪里还敢多说一句话,唯唯诺诺的站到一边,仍然盲目的相信自己的诡计会顺利成功。

    如今当着自己一个外人的面吴老都没有给吴月留情面,足以看出吴老对这个大女儿的做法有多失望,姜流更是准备趁热打铁,干脆让吴月身败名裂,彻底失去和吴法竞争能力。

    “吴老,您先消消气,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和您说。”姜流越是乖巧,越能在吴老心中有更好的印象。“吴老,其实我并不是来给吴法看病的,这次来吴家,我是有事情要说。”

    吴老变的认真起来:“看来这件事和我们呢吴家有关,但说无妨,我会为你做主的。”

    说这话的时候,吴老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吴月和吴情,最不省心的就是这对姐弟。

    姜流也没有客气,抓住机会,把生发剂的事情原封不动的告诉了吴老,吴老听后气的脸色涨红,浑身颤抖起来:“吴月啊吴月,没想到你竟然会背着我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来”

    “父亲,你不要听这姜流胡说,他对我很有成见,这完全就是他一手捏造而成的”吴月并不打算承认,依旧辩解着。“姜流,你不会仅凭这一番话就认定生发剂的事情和我有关吧”

    “当然不会,我也料到你会这样说,既然你不珍惜坦白从宽的机会,我也没有必要对你手下留情,我这么和你说吧,只要吴法恢复正常的那一刻,就是你们姐弟阴谋落败的时候”

    姜流说的信誓旦旦,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击在吴月和吴情心中,两人再度变得不安起来。

    半个小时后,姜流拔下银针,发现银针前端已经变得漆黑,这样的银针已经无法继续使用,姜流便将其丢在一旁,等到全拔下来时,吴法突然挣扎起来,一口黑血吐在地上,散发出阵阵恶臭来,而这一吐后,原本面如土色的无法恢复了生机,倚靠在枕头上对姜流进行道谢。

    吴用很识趣的将地下的狼藉收了起来,而吴月和吴情已经相信姜流半小时前所说的话。

    吴法感激道:“姜流,谢谢你,让你医治我的父亲我就过意不去,如今还要麻烦你治疗我。”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救你只是顺便的事情。”姜流摆摆手,很是自然的坐在椅子上。“现在吴法体内的毒素已经被我排出去,在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该说说吴家的事了。”

    这一句话让吴老和吴法有些困惑,懵懂的对视一眼,但做贼心虚的吴月和吴情却心知肚明。

    这是第二次见识到姜流出色的医术,吴老和吴法对其很是敬佩,对姜流说的话也很相信。

    “我最初来的时候是为了生发剂的问题,对于这件事我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但吴大小姐并不承认,这都无关紧要,吴法,你向来身强体壮,却突然生病,难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吴法挠挠头:“之前我一直因为公司的事情跑前跑后,忽略了休息,所以才会这样吧。”

    “你还真是天真的可怜,实话告诉你吧,你是被人下了毒”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姜流突然站起,指向前方。“而对你下毒的正是吴月和吴情,我想他们之所以对你动手是因为你的工作能力,外加得到吴老的重视,担心吴老去世后你会成为继承人,这才想出这卑贱的办法。”

    这一番推敲听的吴月和吴情无话可说,就好像姜流参与其中一样,可以说是只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