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渠原侯难以置信看向瀚哥儿,若他当真按照瀚哥儿所说的做了,那他渠原侯府岂不就会沦为长安城中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若那些谣言只是涉及到了镇国公府也就罢了,怪只怪他当初贪心不足,硬是将瀚哥儿也拖下水来。

    “我、我女儿如今重病在身!”渠原侯喘着粗气说道:“何况她一个女儿家!怎可、怎可——”

    “你的女儿要名声,我那未过门的妻子便不要名声了吗?”

    瀚哥儿骤然冷声喝断渠原侯还未说完的话,他目光森森看向渠原侯。

    “你当初既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便应该想到自己将来要面对的下场!”

    “可、可是我女儿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啊!她如今重病不起!这些事情全是我一人所为!她是无辜的啊!”

    听到这话,瀚哥儿嘴角再次露出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容。

    “果然刀子得扎在自己身上,才会知道疼啊。”

    迎着屋外的灿烂艳阳,瀚哥儿又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见到徐小姐时,她脸上那绝望而恐惧的表情。

    “你当初决定散播那些谣言的时候,可有想过,沁珍她也是无辜的!要娶她的是我!让父亲和母亲去提亲的人也是我!”

    瀚哥儿每说一句话,便往前走一步。

    “你女儿重病也是因为我!你为何要如此伤害沁珍!”

    直到如今,一想起过去那些日子里面,长安城中流传的那些谣言,瀚哥儿仍旧抑制不住心头的怒火。

    “我、我去!我自己去!求你放过我女儿!她如今病得连身也起不了!如何还能出得了门啊!”

    渠原侯满脸绝望嘶吼一声。

    “起不了身?”瀚哥儿往后退了一些,冷笑一声,“就算是抬,你也得把她抬出门去!”

    说着,瀚哥儿的目光也变得更加森冷起来,“我会派人去盯着你们的,你最好不要再想着闹什么幺蛾子,否则你这渠原侯府……”说着,瀚哥儿满眼冷意扫视一眼周围,“怕是就要永远消失在长安城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