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庆提前到来,并没有在四季酒店办理入住,因为他没有身份证件,只能伪装成车主或者司机前去取车,以此来进入车库。”

    郝笑笑一边看着,眸色终于沉了下来。

    “谭警官,如果我是凶手,我要用绳子勒死你,是从面前,还是背后?”郝笑笑裹着军大衣穿着棉拖鞋,哈了一口气。

    谭永宁一愣,好一会儿才道,“后面,因为前面的话,被袭击者未必会给我机会。”

    “从后面得手之后,对手挣扎呢?”

    “将对方的头摁住,或者直接将其撞晕。”谭永宁恍然大悟,“郝小姐的意思是……戈庆脖子上的勒痕,是自己勒出来的?”

    郝笑笑点头,看着周围人迷茫的眼神,低声道,“被勒死的人,定然会拼了命的挣扎,而被袭击者,最简单的方法便是从背后制住对方,将对方的脑袋摁在墙上,也就是说……如果真是那样,戈庆尸体上,应该是额前有淤痕,而不是后脑勺。”

    一旁跟着来查案的严亮这才明白过来,看向郝笑笑的眼神像是在看神仙一样。

    “郝小姐,这你也能看出来!”

    郝笑笑无奈一笑,“再多的我也看不出来,我又不是学这个的,我只是从正常人的行为去判断对手的动作。”

    “但是一个人为什么要在车库中试图勒死自己,这件事本身就很诡异。”

    郝笑笑不语,只是趿拉着拖鞋,叫谭永宁跟自己来一下。

    最终,郝笑笑在车库门口的保安亭顿住了脚步,示意谭永宁查查这里。

    谭永宁一头雾水,却还是去了,保安亭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基本上就是简单的一个站岗亭。

    “桌子上,香炉!”郝笑笑提醒了一句。

    谭永宁瞬间明白了郝笑笑的意思,打开了那桌上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小香炉,里面的香灰似乎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但是还落了一点。

    “行了,大概就是这么多,你回去检测一下那颗香粒和香炉里的香灰,这玩意儿,说不定就藏着戈庆的死因!”郝笑笑点到为止,也不再多说,直接往车库外走去。

    “郝小姐!”谭永宁突然叫住了郝笑笑。

    郝笑笑回头,淡定地看着谭永宁。

    “您……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谭永宁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