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贺夏纪:“……”

    他默默把手缩了回去。

    同样的年纪,两个小孩体型却差了一圈,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神田川优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揽他的脖子,脑袋往他脖颈钻,还哭唧唧地嘟囔着抱怨。

    “悟,不,不出去了,呜呜……”

    五条悟被他蹭得痒,仰起头,越听他哭越想笑。

    “笨蛋,不是你自己说要去的吗。”

    晕车后遗症中的小孩分外脆弱,经不起如此批评,手捏住他的衣服,眼泪瞬间就崩盘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我……我……”

    五条悟用脑门磕他的脑袋,撇下嘴。

    “好啦,不想去就不去。”

    小孩不哭了,小孩安静了。

    小孩垂下头,良久,才低声蹦出两个字来。

    “……不行。”

    他疲倦地闭上眼,喃喃道,“不能让悟,一个人……”

    “……哦。”

    五条悟移开视线,把他往上颠了一下,小声嘀咕,“……还真是个笨蛋。”

    平贺夏纪站在门外,看着两个小孩逐渐走远的背影,低下头,张开五指,又合拢。

    晕车晕成这个样子,只能跳过庆功宴,先躺在床上输液了。

    输液架又在床边架起来,两个小孩换了宽松的居家服,并排躺在棉花玩偶堆里,神田川优有点累,阖着眼昏昏欲睡,五条悟翻两页漫画,就转头看他两眼。

    神田川优又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