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杜普开出猛禽皮卡,带着托合提以及两只雏鹰前往龙河子山。

    领主和大黑以及七匹狼崽子,则跟着车跑。

    黑鹰和黄头斑在车窗里喜滋滋的不时扑扇着翅膀,并发出“叽叽啾啾”的声音。

    似乎在说,“看看,还是咱们和主人亲近,你们这些丑狗自己跑,咱们坐车。”

    车到龙河子山脚下,放下黑鹰和黄头斑。

    两只雏鹰在地上,挺着胸脯耀武扬威地刺激一群狼狗。

    岂不知,一会就轮到它们哭泣了。

    一群“护卫队员”好奇的看着杜普和托合提在山脚下搭了个隔离网架子。展开隔离网大概一百平米左右。

    杜普抱着两只重达二十几斤的雏鹰,跋涉上山。

    来到一座高达六七十米的山头,找准山下隔离网的方向。

    放下两只“肥鹅”。

    琢磨着先挑哪一只扔下去。

    两只“肥鹅”还不知道它们接下来的凶险旅程,伸展长达一米五的双翅,围着杜普大献殷勤。

    杜普其实还是有点儿犹豫不决。

    他昨天晚上又查了半宿的资料。

    关于雏鹰飞翔的文章,举不胜举。

    各种说法都有。

    有人和他一样,把一只幼鹰带回家里喂养。但后来发现被喂养长大的鹰隼至多飞到房屋那么高便跌落下来。那两米多长的翅膀反而成了累赘。彻底从飞翔的雄鹰,变成了爬地的草鸡。

    看起来很像这两只“肥鹅”未来的命运。如果不改变的话。

    有简单干脆的方法,母鹰把幼鹰带到高处,或树梢或悬崖上,然后把它们摔下去,有的幼鹰因胆怯而被母鹰活活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