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下来的孟青善,忽然想起以前长途客车司机,对怎麽判断到矿区的Ga0笑回答。

    孟青善觉得很有意思,打算问一下留个纪念。

    “师傅,我到**市长途站下车,什麽时候能到啊?”

    司机头也不回:“你不用担心,你的目的地是终点站,到时候我都下车了你不可能坐过站。”

    听到这个回答孟青善郁闷的不行:这司机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呢?还改对白?太不专业了!

    就在这时候,坐在过道另一侧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热情的对他说道:

    “削熊跌头业次来呗呀?你索物儿绝的作侧古墩老,旧洼快到哇。(小兄弟头一次来吧?你什麽时候觉得这车颠簸了,就是快到了。)”

    孟青善听了眼睛一亮,就是这个配方,就是这个味道!

    赶紧笑着感谢,表示自己真的是第一次来。

    听到旁边这位热情大叔的当地方言,孟青善不禁想起一世,程茜教自己的她们家乡方言中的一句,当地熟人之间互怼,生人间说了很可能打架的话。

    鸟凹你喏憋型(你瞧你那个鳖型)!

    想到这个孟青善忍不住笑出了声。

    当初自己每次自己把这丫头招惹的恼羞成怒,这丫头就会这麽怼自己一句。

    虽然这话在他们当地稍带点骂人的意思,不过当初这句话可是他们二人调节气氛的润滑剂。

    每当程茜不开心的时候,自己只要学着她们当地的口音,板着脸这麽说她一句,她就会忍不住笑。

    虽说总会招致几下挠痒痒一样的粉拳,不过那时候的孟青善总是乐此不疲。

    到长途车站下了车,孟青善依照前世从程茜那里打听到的记忆,打听到市内的公交站,再次坐车朝程茜老家赶去。

    坐在老牛一样向北慢慢移动的公交车上,孟青善看着外面狭窄的街道,和路边人行道上的行人。

    孟青善心中不禁想起当初程茜介绍自己老家的话。

    “我老家是座煤城,整天都有拉煤的货车进进出出,大路两边的灰尘都是黑s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