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郴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劲,你不会真看见什么了吧?”

    室友们哪里经受过恶鬼的摧残,不过是瞧着自己的东西无缘无故挪了位,有所怀疑。

    宋郴不想传扬神神鬼鬼之说,故作轻松道:“扯淡,哪来什么丑陋鬼怪,镜子里分明只有你们郴哥风流潇洒的绝世容颜。”

    “呵。”镜子里的“丑陋”鬼怪低笑一声。

    接下来的日子里,无非就是在霍绥不经意制造出的“惊吓”与室友们的“尖叫”中度过。

    常态是——

    “儿子们,看见我英语课本没?我明明记得我就放在桌子上了!”

    “滚滚滚,爹们动你课本干啥?”

    “我球鞋怎么又他妈被扔了!秦文!是不是你这个四眼仔搞的鬼!”

    “真不是啊大哥!”

    “靠!我小饼干被哪个王八蛋全吃了!”

    宋郴头顶缓缓打出一个:?

    他承认,当瞥见身披盔甲的大将军立在床边一脸气定神闲地咀嚼草莓味奥利奥的时候,他是懵逼的。

    “原来你能吃东西???”

    “为何不能。”

    “那你怎么没说过!!!”

    “你也没问。”

    “……”

    张敏涛:“郴哥,你梦游呢,我怎么最近总听见你对空气说话?”

    宋郴:“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