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金蝉子一众正忍受着饥饿等待悟空和八戒除妖归来,悟空踏的筋斗云,来的却是快些。

    卷帘抬头看到行者的筋斗云后朝金蝉道“:圣僧,哥哥却是回来了,想必已然是除妖功成了。”

    金蝉正闭眼诵经打坐,听道了卷帘将军的话语后抬头笑道“:好,得胜了却好。这一路上却是辛苦我这徒儿了,便是休息却也不能尽心的休息,不光要照料贫僧的起居饮食,休整了却还要四处寻水化斋,遇到妖孽了却又是第一个出头,哎,每每想到此,这心中却有说不出的难受。”

    卷帘劝慰金蝉道“:俗语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正是因为哥哥如此,日后才能得了成果嘛,这不是贵教所说的因果嘛。”

    金蝉听了卷帘的话语后称赞了点了点头。

    却在那金蝉跟卷帘将军话语之时,行者却是降下云头欢喜的朝金蝉一众行了过来。

    金蝉看了行者一眼后疑惑道“:悟空,却是何方的妖孽?可曾除灭的干净?却怎见你一人前来?八戒却在何处?”

    行者行到金蝉面前后笑道“:师父呀,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妖孽,仗着自己有些许的法术便在此间为虎作伥,也受不住八戒一耙子,还未怎交手,便被八戒给打杀了。”

    金蝉点了点头后朝行者道“:那八戒呢?既是妖孽已除,怎就见你一人归来?”

    行者笑了笑后朝金蝉道“:师父莫要管那呆子,想必那呆子却是故意饶远路嘞,老孙却都打了一壶水前来了,这呆子还没回来,想必此时却是和佳人幽会嘞,来,师父,却是先喝口水解解渴,一会却还有斋饭嘞。”

    金蝉听了行者的话语后朝行者道“:莫不是你叫八戒去化斋饭了?八戒长的便是丑陋,说的话语却是还没有你伶俐,若是去叫他话斋的话,咱们却还不如在此种上庄稼,等麦子熟了后自己压面做食嘞。”

    朱七朝金蝉道“:长老这话却是说错了,这世间人物虽是看中面貌,却全不是以貌取人之人,猪爷爷虽是长的丑陋,心却善嘞。若是遇到了良善之家,定然能化来斋饭,圣僧只管放心便是了。”

    金蝉朝朱七点了点头后言语道“:老施主说的这话语却也有道理,只是贫僧害怕的是我那徒弟自幼生在蛮夷之地,礼数不通,害怕惹了麻烦,若是招惹上了官府连累了上了我等,却不是又要耽搁路程了不是?悟空,你便去寻来八戒吧,斋饭等翻过山后,为师去为大家化。”

    行者朝金蝉笑了笑后言语道“:若是俺老孙这会去的话,那呆子却是要恨死老孙了。师父便是在稍微等候等候吧,也不消师父化斋,一会便会有斋饭自动送上门来嘞。”

    金蝉坐下后斥责行者道“:你这泼猴说的却是什么疯话?此处荒山乱岭。那里来的什么斋饭自动送上门来?若是在要这般不正经的话,莫怪为师罚你好好的抄上百十遍经书。”

    行者见金蝉说出这番话语后也不加辩解,只是在一旁痴痴的笑着。

    约是又过了半炷香的时辰,那八戒才带着白骨夫人从天空慢慢的降下云头。

    八戒指着坐在一块巨石上的金蝉后朝白骨夫人道“:嘿嘿,看到那个正念经的和尚了么?那却是俺老猪的师父,女菩萨呀,现在老猪却是不能抱着你了,若是叫我那师父看到了却是又要叨叨的说我嘞。”

    话语间便将白骨夫人从怀中放了下来,白骨夫人看着念经的金蝉心中欢喜道“:这和尚长的却也算是英俊,一会便先与他来了云水之欢后在食用,到时候,却也是不用修炼自可与天地同寿,岁月同庚了。”

    在八戒放下白骨夫人之时,白骨夫人邪魅的幻化出白骨五爪用力的抹了八戒的脖间,霎时间,八戒脖间现出了五道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