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奇怪了啊,该来的没来,反倒来了几个人!”顾昔君有点诧异。

    三个蒙面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明白她怎么突然整出这句话来。

    “哥儿几个,打劫你们找错人了,我现在兜比脸还干净,奉劝三位还是回去吧。”顾昔君边说着还俏皮地把大衣口袋翻出来抖抖。

    几个蒙面人站那儿当场蒙圈。“哼,谁要你钱,上!”其中一个蒙面人反映过来后大喊一声,命令道。于是三个人手持尖刀同时冲了上来,竟然招招狠厉,刀刀致命,显然是要灭口的架势!

    顾昔君本以为只是普通打劫的,一看情形不对,急忙想唤出玄戾抵挡,却发现玄戾竟然没有感应!多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她,对付这种程度的打架,即使没有武器也应付自如。

    只见她矫捷地闪身躲过蒙面人手中的刀后,左手趁机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胳膊反拧至身后,使劲向前推开。右脚对着另一个刚冲上来的蒙面人肚子上一个飞踹。接着对正面上来的蒙面人胸口连击几拳。三下五除二,就把三个人全都撂倒在地。

    “哼,事先都说了吧,让你们回去!”顾昔君拍拍大衣,对地上哀嚎的三个人吐吐舌头,直接回到了饭店。

    看见小二,顾昔君直接问掌柜的在哪儿?正好掌柜刚从外面哼着小调进门,看见她时当场吓了一跳脸色变了又变,笑嘻嘻说:“爷,在咱们泷浔玩的可还尽兴?”

    “呵,尽兴极了!”顾昔君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看眼他,上了二楼房间。

    夜里,顾昔君悄悄地来到开掌柜的房间,推门而入。看见他此刻正在满屋的翻东西,急得满头大汗。

    顾昔君翘腿坐到桌子上,轻笑一声,“你是在找它么?”随即唤出玄戾,在手里面把玩了起来。

    掌柜听到声音,立即吓得一哆嗦。看清是顾昔君后,当场一屁股坐在地上。半晌,双腿猛往地上一跪,哭着说道:“大爷饶命啊,您听我说,小弟孤弱寡闻,没见过您这稀罕玩意,一时糊涂鬼迷心窍了,才打起了歪主意。我知道错了,您就原谅小弟了吧。”边说边磕起头,涕泪交加。

    “哼,你还孤弱寡闻?竟然能把我匕首封印起来,想必你也不是一般人吧。我以为你顶多是图财,未曾想你竟敢害命!为一己私欲,视人命如草芥。看来,这丧尽天良的事儿你平时没少做。”顾昔君冷冷地说着。

    “爷啊,第一次,这真是第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对天发誓,我要是再伤害无辜,断子绝孙!”掌柜说着慌忙竖起了肉手掌。

    看着他那张满脸鼻涕加眼泪的肥脸,顾昔君顿时生了厌烦。跳下桌子,一脚把掌柜的飞踹在地。

    然后,拿玄戾慢慢逼向他圆滚滚的肚子。掌柜瞪大眼睛哆嗦地盯着刀尖,直接就差点尿了。

    顾俊扬却用玄戾挑了他腰间的玉佩,放在手里颠了颠。“记住了,以后少干伤天害理的事,不然下次我肯定不轻饶你,这个,就当是学费了。”说完收起玄戾,跨门而出。

    有了典当玉佩换来的钱,顾昔君到泷浔最贵的酒店,连续潇洒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她终于鼓足勇气,去了慕家祖宅。

    慕家祖宅位于镇北边最高的山丘之上,因泷浔大多是平原,所以在城内离老远就能隐约看到慕家祖宅的轮廓。走到了山脚下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穿过竹林,就看到了通往山上的大门。

    那种熟悉的感觉果然又随即而来,顾昔君觉得心头闷闷的,属实难受。抬头望去,只见高大的铁门早已退祛了本来颜色,破旧不堪,摇摇欲坠。而门锁更是锈迹斑斑,仿佛只是个摆设,轻轻一碰就能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