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一个大盆装满了水,又找了一个小盆置于大盆中间,把部分硝石投放进大盆里,屏气凝神,食指中指并拢指向木盆,神情严肃,“古娜拉黑暗之神,变——”

    小盆的水里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凝结成了冰,白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何悄悄伸着两根指头,细心教导道:“看见没,用之前要这么喊咒语。”

    白胥傻乎乎地点了点头,换个一盆水,也试着把硝石放进去,一本正经地学着何悄悄的模样念咒语。

    何悄悄在后面见他这庄重的模样,笑的肚子疼,一不留神就笑出了声,怪她演技不过关,白胥一回头见她笑立马就明白了。

    “好啊,何悄悄。”

    白胥捞起她的青竹棍就朝何悄悄敲去,何悄悄闪身一躲,嬉笑道:“你打不着。”

    二人吵吵闹闹,鸡飞狗跳。

    翌日,白胥一大早就去了谢府,要把那井中之事与硝石之事报给谢知意听,还特地带来些剩下的硝石以及那井下的部分珠宝。

    并好心地教给了谢知意制冰的咒语,奈何谢知意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仿佛看白痴一样,白胥的想法落空。

    午间谢知意好心留他用膳,怎奈这厮坐立不安,神色慌张,随口扒了两口便说饱了。气的他胃口大减。

    “在我这儿就这么让你难受?”

    淡淡的声音传来,白胥连忙收回自己的视线,嚼了两口没味道的蔬菜,扒了两口干巴巴的米饭,他这几天真的是被何悄悄把嘴养刁了。

    原本没觉得谢府的饭难吃,这么一对比谢府的饭菜简直难以下咽,他恨不得插翅飞回青衣巷,没准何悄悄已经在做好吃的了。

    一边想着何悄悄做的味道,一边扒了几口菜,假装口中这菜是何悄悄做的。

    谢知意筷子“啪”地摔到桌子上,“不乐意吃就饿着。”

    “来人,把碗筷收拾了。”

    白胥耸耸肩,谢知意这气性也太大了,活该他找不着媳妇儿。

    谢知意虽然让人把碗筷收拾了,但气还未消,脾气也上来了,白胥想走偏不让他走,直到了下午才肯放人。

    一得到准许,他慌忙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