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也被绑在了后院,何悄悄双手环胸,看着那一圈人,“这都第三个了,怎么抓了这么多,二狗应该不会偷方子,我手把手教,难不成还比不过什么方子嘛。”

    何悄悄用的力气并不大,所以二狗很快就醒了,见自己被绑着就开始乱动,挣扎半天没挣扎开,这时他才发现身后还绑着两个人。

    顿时一阵惊恐,岳阳楼这是遭土匪了?

    何悄悄走出来笑眯眯地摘下他嘴里的破布,“这么晚了,你来干嘛?”

    二狗不明所以,但依然急道:“我刚突然想起冰箱的门忘了关,这会儿可能要坏了。”

    何悄悄皱了皱眉,白胥立马起身去厨房看了一眼,果然,简易冰箱的冰都化完了,流了一地的水,把旁边的柴火都浸湿了。

    “他没说谎。”白胥重新走出来道。

    何悄悄叹了一口气,到底是谁?等等,好像还差一个人。

    二人再次回到原来的地方,努力睁开自己略显困倦的眼皮,然而这次久久都没人来,折腾了半晚上,浓浓的困意袭来。

    何悄悄头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时不时惊醒见没人来,又再次被周公拉走,上下眼皮子一打架,便沉沉睡去。

    时天光乍亮,两个人头靠头靠在睡的正香,何悄悄不知做了什么梦,砸了砸嘴,一巴掌扇过去,白胥一下子就惊醒了,眼神还是懵的。

    醒来的瞬间还没意识到自己仍在桌子下,猛地一起,“咚”一下撞到桌子上,捂着痛处疼的他龇牙咧嘴。

    叫喊声吵醒了何悄悄,她打了个哈欠,眼神朦胧,一脸迷茫,正要起身时,“小心。”白胥大喊一声,眼疾手快地把手垫在她头上面,这才没撞疼。

    这声喊声也把她的思绪拉了回去,对了,她是和白胥一起蹲人来着,怎么睡着了?她慢慢从里面爬出来,环顾一下四周,似乎没有别的人来过了。

    “老白,昨晚没人来吧。”

    白胥伸了个懒腰,“不知道,睡着了。”

    何悄悄把大厅里的桌椅什么的都规整好,打开大门开始准备迎接客人。

    “好像忘了点什么?”

    两个人对视一眼,忽然想起,争先恐后地往后院跑去,果然那三个人还在绑着,楚拂衣倒是还淡定,另外两位见他们来,立马开始呜呜地喊。

    “不好意思啊,昨晚睡着了,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