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是长见识了,李哥,你的茶品是越来越有造诣了。”一旁久未语的谭希玲,轻拿起面前的禅清心茶杯,品了一下,放到面前蓝白色的檀木茶垫上。

    “这也是我们的赵组长茶艺高超呀,”李诗平笑着,“我就看看,只是附庸风雅而已。”

    “只是附庸风雅而已。”赵耘重复着,“恩师,您年纪真大了,喜欢唠叨了嘛,这才多大会呀,都说了两遍了。”

    “这话听着有点耳熟呢?呀”朱颜笑着,不再说话,抬起右手挡在了鼻前。

    “怎么了?”赵耘问道,看着朱颜的表情,这话里有话呀。

    朱颜低笑着,没有说话,一旁的丁凯玲也笑而不语,谭希玲则仍是一副浅笑的模样,意在品茶。

    “什么情况呀?”赵耘看着对面的三个人,好像她们都知道似的。

    “李哥和曹校,可真是默契十足呢。”谭希玲笑道,又端起了面前的禅清心茶杯。

    “哦?”赵耘微眯了一下眼睛,看了看左右两侧的人,“两位恩师,今天又出新戏了?”

    “也没有什么,就是曹校在楼下看风景的时候,也说过同样的话语而已。”丁凯玲看了一眼赵耘,又看了一眼李诗平,难道,她们在楼下赏景的时候,在二楼窗前的闪过的黑影是李老师了?当时,还心下寻思,谁那么有闲情逸致在二楼窗边吹风呢,原来如此。

    “风雅是小耘的,也是你们的,”曹校把手一挥,“我和老李,就是纯属附庸风雅而已,这是事实嘛。”

    “对对对,风雅是你们年轻人的,我们两个老头子,就是附庸风雅而已。”李诗平一旁附和着。

    “两位师哥,你们已经很风雅了,再自谦,我这一年就喝二次茶的的人,就只能连附庸的边都沾不上来了。”谭希玲笑着,把茶杯放下,在赵耘凑过公道杯继茶的时候,用手作微扶状。

    几个笑了起来,室内漾起的茶香,笑声,显得极为和谐而又轻松愉悦。

    “我们,你们?”一旁的朱颜,用手一扫在座的各位,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诚如你见,我们都是自已人,”赵耘端起面前的羊指玉瓷杯,环视了在座的各位,“李老师和曹校是我的老师,我和凯玲,你又都是静云大学的同门,谭老师和李老师,当年曾同窗数载,至于曹校和李老师的渊源,他们是从小至今的交情了。”

    “原来如此。”其他三人对视了一眼,笑了起来。

    “好了,既然都是一家人,我就不说两家话了,景已赏,茶已品,天已聊,我们来聊聊教学的事吧。”曹校清了清嗓子,扫一下在座的人。

    “好。”在座的五人都应声着,往后背椅上靠了靠。

    “这次请到两位老师来,是云凌的幸事,也是高二5班和16班的幸事,”曹校顿了顿,“赵耘组长是16班班主任,李诗平老师呢是5班的班主任,接下来的安排,由赵组长给大家详细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