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锐说得没错,就刚才瞿威表现出来的低劣人品。

    如果今天他们的拳头不够硬,怕是被瞿威吃得渣都不剩去。

    “瞿威啊,你这样的人品是怎么当上第一副统帅的,钟淮这个新上任的总长,看人太差劲了。”张天锐直接批判现任武部最高长官,也只有他敢了。

    “好了,废话不多说,对一个将死之人,多说无益。”张天锐遗憾的一声叹“来啊,送他上路。”

    “不——,锐帅,求求你,我上军事法庭,你不能杀我啊!”瞿威一把抱住张天锐的腿“刚才钟总长已经说了,我愿意去法庭接受审判啊。”

    现在瞿威才明白,钟淮说是送他去法庭,那是在救他啊。

    “法庭?”张天锐皱了皱眉头。

    “对啊,这是钟总长的命令啊。”瞿威眼巴巴地看着张天锐,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襟。

    “我好像不是他的下属,所以他的命令我可以不听。”张天锐一句话,让瞿威一颗心沉到谷底。

    “锐帅,锐帅饶命啊!”瞿威伏地磕头,脑袋都磕出血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时。”张天锐遗憾一叹,朝手下人一招手。

    “明白!”一个手下上前,铁手一把抓起瞿威的脑袋。

    “锐帅,手下留人,手下留人啊!”正在这关键时刻,一个面向儒文的中男子带着人急匆匆而来。

    赵施文,北境战区第二把手,不过他是文职,北境军总参谋。

    “锐帅,鄙人赵施文,北境军总参谋。”赵施文来到张天锐跟前,立正敬礼,完全是按照统帅的资格给他敬礼。

    张天锐抬起目光望着眼前的赵施文,曾经在一次会议上见过一两次面,大家也算是老熟人。

    “赵参谋,客气了。”张天锐淡淡的语气道“我已经不是统帅,不用这种礼节。”

    “在我赵某人心中,锐帅是永远的锐帅。”赵施文拍着马屁。

    张天锐哑然失笑。

    赵施文这种清高的读书人,竟然也会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