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经历过死亡的天使之首,第一次距离死亡如此的近。

    大量的精液被恶魔桑奇无情地射入了气管,迅速灌进渴求空气的肺叶,那种呛到液体的灼烧感让他的躯干痛苦地卷缩起来,本能想要咳嗽出来,但他的头部已经与躯体分离,做不到咳嗽的动作,气管不断抽搐,唯一的出口却被恶魔分身的性器完全堵住,不留一丝空隙,强迫他用肺装下所有的白浊。

    无止境的窒息感让荣光几近崩溃,他的视野早已被因痛苦而溢出的泪水淹没,恶魔的面目逐渐变得模糊,含住恶魔的口发出垂死般的惨叫气音。

    “还不行,你的生命力很顽强,天使......这样还不足以杀死你。”

    桑奇淡漠地说道,他抚摸着天使柔润的银色发丝,右手一挥,更多的黑暗尖刺从地上伸出,穿透了天使躯干脊椎,让这具躯体大部分部位都麻痹,这样天使连分毫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在原地痉挛,胸膛急促起伏,徒劳地试图把精液排出来。

    但只是单纯的窒息对天使来说确实并不至死,甚至无法昏迷过去,被迫继续用抽搐的气管继续包裹恶魔的肉茎,被当成肉穴般使用着。

    随着窒息感越重,他躯体吮吸恶魔性器的力度也越大,诅咒扭曲了感官,同时从口腔和气管传来的强烈快感直冲脑海,轻易就碾碎了天使对身体的控制,强制让崩溃的肉体一次接着一次地高潮,越是高潮得激烈,恶魔肏干的力度也会加剧,把更多的精液灌进去肺部。

    而本体则继续从头颅断面插入,贯穿喉咙,从唇间逆向射出,在精致如艺术品的脸覆上浓厚的白浊,精液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仿佛连那双淡金的眼眸也在射精一般。

    挂着精液的天使眼眸已经无法聚焦,连惨叫都逐渐微弱,又被灌了好几次精液的肺叶浮肿得厉害,严重的窒息感持续折磨着他,被狞狰阳具尖刺捣烂的性感带失去感觉,剩下如被针刺般细微的刺激,甚至连气管本身都感觉不到胀痛,沦为提供快感的穴道。

    只是他体表散发的生命力,在如此粗暴的凌虐下,却越发旺盛。

    从墙壁另一侧顺着繁复纹路传来的天使共鸣虽然不稳定,但总的量越来越多,汇聚成一股洪流般的光辉,涌入荣光体内。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天使自然无法制止,本能地汲取同伴的光明力量,想要修复自己被破坏得体无完肤的躯体。

    “既然有这么多力量,再过分一些也是可以的吧?”

    恶魔轻声呢喃,神色变得认真,双眼闭上后睁开,主意识完全从肏干着天使头颅的本体转移到抽插气管的分身,他轻喘着把性器顶到气管更深处,让渴求着呼吸的天使吮吸得更厉害,同时将更多魔力注入贯穿天使下体的狞狰柱体,让那根布满尖刺的漆黑之物逐渐膨大。

    “!!”

    一丝极微的呜咽从天使唇角传出,早就无法聚焦的瞳孔无规律地收缩,陷入更痛苦的失神。

    那根柱体将他红肿得糜烂的穴口撑得更开,但直到穴口已经撕裂时还未停下,反而继续膨胀,无情地撕开他的会阴,把他早就到极限的盆骨一寸寸撑裂压碎。

    但除了令人发狂的胀痛,还有一阵更加深入灵魂的剧痛,恶魔以黑暗力量烧灼柱体,很快就将伤痕累累的烂肉烧至灼伤,融化,如肉酱般黏在残酷的刑具上,然后再被不断膨胀的异物撑裂,连适应这种痛苦的机会都被剥夺,被迫忍受无止境的双重痛楚。

    荣光不知道对方的暴行持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从失神中恢复神智时,感受到的那股无法想象的剧痛。

    他的头颅被恶魔肏得后仰,能看到自己的下腹已经彻底被大到惊人的巨柱肏烂。

    柱体直直撞到接近胃部的地方,薄薄的腹肉被烧得通红,鼓胀成怪异的形状,以过度胀起的弧度堪堪挂在柱体上,私处早已裂得不成形,腹部其它脏器自然也被搅碎,在高温中不断抽搐,只有露在体外的性器得以幸免,吐着带血的纯水失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