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面面相觑,既而各干各的,互不相让。

    君子倾将被褥整理好,拍拍床沿,轻声细语道,“时间不早了,莫贤弟该早些歇息。”

    莫年应了一声,还azj没等走两步,那头颜文突然将他喊住。

    “君公子身体不好,你呼噜打那么大声,不要跟人家挤一张床,打扰君公子休息,过来和师兄打地铺。”

    莫年指了指自己,委屈巴巴,他什么时候打呼噜了?

    “我与莫贤弟一直同榻而眠,莫贤弟睡觉很安稳,从没有打扰过我。”

    君子倾冲莫年招招手azj,莫年才要过去,颜文又发了话。

    “那床太挤了,还azj是和师兄打地铺,再有师尊总教导我们要勤加修习,就算是睡觉也是修习的一部分,打地铺更有助于保持警惕。”

    莫年左边听一句,右边听一句,无休无止。

    最后,莫年谁那都没去,索性拿来一个蒲团,盘腿打坐。

    君子倾见他不上azj来,冷眼瞧向颜文,随即靠在床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看书卷。颜文不甘示弱的看回去,把铺盖卷掀开,一同盘坐调息。

    于是一晚上azj,三个人谁也没睡,以至于转天三人脸上都显得精神不济,眼底发乌。

    莫年犯了愁,思azj索着像这样再来几天,鬼还没抓到,他们仨先因为精力不足而亡了。于是他又让许府收拾出两个房间,如此三人可以一人一间,谁也不碍着谁。

    有了颜文的鼎力相助,许府的结界比之前牢固许多,莫年也更有精力放在研制法阵上,伺机引招鬼的人出来。

    许家二老的情况稍显平稳,许少爷的病好了七七八八。许家上azj下都将三人奉为上宾,对于他们提出的任何要求皆是当圣旨一样执行。

    莫年正在屋中推演新的阵法,就听门外有脚步声靠近,忙收了符咒,起身开门。只见颜文站在门口,抬起手azj像是要叩门的样子。

    “颜师兄?找我何事?”

    “给你的。”说着,他直接把食盒塞进azj中,“别惹吃,我做的。”

    莫年回屋中打开一瞧,内里四菜一汤俱全,还azj有他爱吃的红烧鱼。

    “师兄今天怎么想起来亲自下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