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会儿,缓过来一些,捂着胸口站起来,这才发现手中军刀严重变形,就像一根扭曲的钢条,显然是不能用了。

    喝了几口泉水,胸口疼痛减轻不少,换了柄弯刀过去,想要补上一刀,却发现野猪脑袋开了个深洞,血肉模糊,焦黑一片,已经死透了。

    有点懵。

    这是自己一刀的威力?

    取出变形军刀,照着野猪脑袋孔洞插进去,大小刚好。

    火焰再度燃起,弯刀在手,全力刺出,果然又在野猪脑袋上留下一个焦黑的深洞。拔出弯刀,“嗞嗞”声响中,一股烤肉味弥漫开,发红的刀身黯淡下去,渐渐扭曲变形。

    “原来离火还能这么用……”甘一凡自言自语,“只是可惜了我的刀。”

    临近树上传出异响,甘一凡回头看去,朱勇双脚玄空吊在树上,还在晃动。

    “你别误会,我……我真不是有意要看,我一直在树上监视周围,没想到你过来……”见到不该见的,朱勇都快急哭了。

    “你下来。”甘一凡说。

    朱勇硬着头皮下树,紧张解释:“我真不是有意的,你放心,今天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我以军人的名义起誓……”

    “你已经不是军人。”

    “我……我是党员,我知道厉害关系……”

    “行了,没说不相信你。”甘一凡说,“借你刀用用。”

    朱勇连退几大步,紧张道:“你想干嘛?”

    甘一凡无语,“我还能干嘛,杀了你灭口吗?那么大头野猪,总不能丢在这不管吧。”

    “我来,这种事我在行,以前在老家干过杀猪匠。”朱勇说什么也不把军刀给甘一凡,绕着他走,“要哪个部位?”

    “腿。”

    朱勇还真没说谎,手脚麻利,几刀下去完整卸下一条猪腿,不一会儿,就将四条猪腿都卸了下来,估计是见到甘一凡确实没有为难他的意思,征询了下意见,把野猪里脊肉也分割出来,意犹未尽继续下刀卸猪排。

    甘一凡没管他,找来藤条把猪腿捆绑挂到树上。这么一会儿工夫,朱勇把两扇猪排分割出来,他过去扛起一扇猪排问:“你知道有什么刀不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