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木左思右想,想起来那天是七爷爷去了丞相府之后,丞相府就不对劲了,所以,七爷爷一定是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七爷爷看着赵楚木这个气喘吁吁的样子有些无奈:“我说,赵大将军,您都这把年纪了有什么事还不能慢慢说啊?这么着急做什么?”

    当然不能慢慢说了,怎么能不着急呢?现在都要火上房了啊!

    “小墨他们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忽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赵楚木拉着七爷爷的手,生怕七爷爷不跟自己说实话似的。

    看着赵楚木这个着急的样子,七爷爷也是一阵的无奈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最多也就是一年,一年之后,小墨的魂,就彻底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这样啊?”赵楚木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多年前中下的祸根现在竟然还在,还在影响着他们。

    若是杜草真的就这么死了,那么季抒墨一定会一辈子都恨皇甫玥不要说是在朝为官了,只怕是见一面都难了。

    这老天爷还真是会捉弄人啊!

    想到这里,赵楚木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低声说道:“七叔啊,你说这些是不是都是命啊?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该走的人是怎么都留不下来的,只是可怜了小墨了,拥有过小草这样的人,这辈子眼里也放不下其他人了吧。”

    七爷爷想着季抒墨浑浑噩噩的那五年,心如刀绞。

    可惜,他只是个大夫,不是神仙,救不回来杜草。

    杜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一睁开眼睛就觉得眼前的一切熟悉又陌生,坐起身来,看着身上的被子眼睛有些发酸。

    这是他们去宁州城之前的院子,这个是她跟柏树从小长到大的院子,就连这些被褥,都是那个时候柏树上山打猎,皮毛做成的。

    想到这些,杜草的鼻子有些发酸,她竟然回到了这里,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

    “小墨!小墨!”杜草掀开被子,出门寻找,就见季抒墨站在院子中央,手里拿着柏树过去用的长枪,耍了一套枪法。

    这并不是什么名贵的长枪,只是一条木头做的很是简陋的长枪,可是柏树就是用这样简陋的兵器练出来了一身的好武艺,成为了将军。

    若不是自己回来了,他或者会是一个好将军,也不会重蹈覆辙,死于非命了吧?

    想到这里,杜草的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季抒墨,有些不解:“我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昨天晚上啊,是不是饿了?厨房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八宝粥呢。”季抒墨放下长枪,轻轻地笑了笑,看着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