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草冷哼一声,显然根本就没有被林书文的疯狂吓到,反倒是更加兴奋了。

    杨灿不知道杜草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事情,但是却觉得林书文可怕的很,还觉得杜草更加的可怕,一个无声无息的培养出来,一个无声无息的清理干净,这两个人,也说不出来到底是更高一筹。

    听到这话,林书文面如死灰,坐在地上,好像是丢了魂似的。

    杜草淡淡的笑了笑:“你看,大家坦诚相对,多好啊,说吧,是林凡还是北国摄政王拓跋飞?”

    摄政王?

    杨灿有些诧异的看着杜草:“你知道北国有摄政王?”

    “我当然知道,难道你不知道啊?”杜草白了杨灿一眼:“你是不是傻?”

    杨灿当然觉得诧异,这可是北国内政啊,这杜草怎么会对北国的事情也知道的清清楚楚呢?

    杜草白了杨灿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收起你的小心思吧,皇上让你来帮我的不是让你来查我的,我是个生意人,四国形势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杨灿这才点了点头:“是,之前还是我小看你了。”

    “林书文,你自己必死无疑,可是你的家族,你的儿女,你也都不要了吗?还有紫衣!那个傻姑娘,从少女时代的时候就一心一意的爱着你,等了你这么多年,甚至为了你甘愿沉沦风尘,愿意用自己的身子去帮你笼络那些你需要的人,现在,这个时候,你可曾想过她?”

    杜草皱眉,盯着林书文的眼睛,她真的很好奇,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林书文的心里,到底是怎么看待紫衣的?

    林书文听见杜草提起紫衣,忽然笑了,眼里满满的都是不屑,鄙夷的很,冷冰冰的说道:“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下九流的贱人罢了,能为我做点事情,那是她的福分,该给她的,我可都给了,我没有亏待她!”

    真是可笑,杜草盯着林书文的眼睛,看着他这个冷若冰霜忘恩负义的薄情样子,好奇:“没亏待她?那,你给她什么了?你可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

    “杜草,你在我跟前装什么贞洁烈女?紫衣那些勾搭人的把戏,还不都是你调教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下贱衣服,不也都是你给她的吗?你这个淫贱荡妇!”

    林书文啐了杜草一口,口水喷在了杜草的脸上。

    杜草也不生气,只是有些嫌弃,慢条斯理的拿出手帕,淡淡的笑了笑:“其实,你说不说都不要紧的,你不说,那就我来说吧。”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没有资格跟拓跋飞说上话的,说白了,你不过就是一条狗罢了,所以,你应该是林凡的狗吧?真的跟拓跋飞勾结的人,是林凡吧?”

    杜草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林书文。

    林书文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却还是嘴硬得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