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季抒墨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看东西的眼神还是很毒的,他说的,都是永安帝心中所想的。

    林凡现在虽然在大牢里面,但是永安帝也是头疼的很,他刚抓了林凡,文武百官就开始联合请命颇有几分逼宫的意思。

    “那,你可有什么办法吗?”永安帝焦头烂额,朝堂之中,大多数都是林凡的门生,这让永安帝觉得,这好像是林凡的天下,不是他的。

    季抒墨摇了摇头:“林相在朝堂之上那是根深蒂固,不亚于北国的摄政王,皇上,现在朝堂之上大多数都是林凡的门生,有些人虽然是精明强干,但是心里却也不知道想着谁呢,只知丞相不知道皇上,这可还行吗?”

    “你的意思是?清洗朝堂?”永安帝大概知道了季抒墨的意思。

    季抒墨摇头:“皇上说笑了,臣就是随便说说,臣没有任何意思。”

    “跟杜草那丫头在一起待得久了,你也学的奸猾了,简直可恶!”永安帝知道,季抒墨这是不想背锅呢。

    季抒墨低头,轻笑了一声:“小草的确是机灵的很呢。”

    “行了,你这么久不回家,你爹都想你了,快些回去看看你爹吧。”永安帝看着季抒墨这副不值钱的样子就来气,直接挥了挥手,很是嫌弃。

    听到这话,季抒墨巴不得呢,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将军府。

    “赵叔叔,我回来了。”季抒墨笑了笑,朝着赵楚木行了一礼。

    赵楚木看见季抒墨回来也是高兴地不得了,大步上前,抱了一下季抒墨:“好小子,果然是你爹的儿子,干得好!干得好啊!这仗打的漂亮!”

    季抒墨看着赵楚木这个兴奋的样子,眼睛有些发酸,若是父亲还在,是不是也会如此欢喜呢?

    “赵叔叔,这次虽然有我的功劳,但是也有小草的功劳,她给我送来了最好的利器,还有这个,赵叔叔,你看这个。”季抒墨拿出杜草给他的地图满眼都是兴奋。

    大家都是行家里手,看着这地图,赵楚木也是楞了一下:“这是小草画的吗?这丫头,不简单啊。”

    季抒墨得意地不得了,笑嘻嘻的说道:“是啊,我们小草就是不简单,赵叔叔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这是在得意什么呢?

    赵楚木直接给了季抒墨一个白眼,笑了笑:“小草身子怎么样了?”

    “还好,江南那边名医手段高,小草的身子也好了很多。”季抒墨轻轻的笑了笑,隐瞒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