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笑了笑,拉着杜草的手,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口:“夫人说的甚好!”

    赵三浑身是血,累的好像是王八蛋似的,总算是把那些人都给弄死了。

    看着季抒墨跟杜草丝毫不受影响就这样你侬我侬的,叹了口气,自己也算是为主人的爱情拼过命的人了吧?

    “哎呀!这莲子真好吃啊!”杜草笑嘻嘻的靠在季抒墨的肩膀上,季抒墨殷勤的很,莲子都是去了莲心,才塞给了杜草吃的。

    “小墨,你说,这莲子怎么会这么好吃啊?是不是因为是你递给我的呀?”杜草轻轻地笑了笑,就这样躺在季抒墨的怀里,从下面,挠了挠季抒墨的下巴,好像是逗猫似的。

    听到这话,季抒墨低头在杜草的嘴巴上亲了一口,还故意舔了一口,笑着说道:“这嘴巴莫不是抹了蜜了?怎么这么甜啊?”

    杜草忽然坐起身来,凑上前去:“你仔细尝尝,是不是甜的?”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

    何况,杜草可是季抒墨心尖尖上的人啊!

    季抒墨重重的亲了上去,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的,就连船夫,都害羞了呢。

    杜草脸上的红霞,胜过这一池子的荷花。

    永安跟凤阳这么大的动静,北国拓跋燕就算是哑巴聋子,也该知道了。

    “这南疆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啊?”拓跋燕在御书房来回的踱步,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外面的探子终于是回来了:“皇上,启禀皇上,臣打听好了,说是因为有人在凤阳和北国边境刺杀了永安丞相季抒墨和凤阳公主徽乐,所以这两国,才会如此的恼羞成怒的。”

    “你说什么?南疆敢动季抒墨和杜……和徽乐?”拓跋燕皱眉,看着眼前的阚泽:“你的消息,可准确吗?”

    阚泽点头:“臣可以保证!”

    “在凤阳跟北国边境,怎么?他们竟然奔着我们北国来了吗?”拓跋燕皱眉,有些不解。

    阚泽点了点头:“两个人身边并未带什么人手应该就是来转转玩玩的,所以,皇上也不用太过着急吧?不过,现在凤阳跟永安的都城都是空虚的很,倒是我们大展拳脚的好时机呢。”

    “朕不会动永安,朕答应过小草的,至于凤阳,我们的战马,兵器,都是来自凤阳的,所以,自然也不能轻举妄动,你好好准备准备,准备迎接徽乐和季抒墨吧。”

    拓跋燕眼里多了几分欢喜,轻轻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