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想报仇,去求她,我们才算是达成了协议,我座上皇位,有生之年,不对永安出一兵一卒,她要我父皇的罪己诏。”

    听到这里,季抒墨红了眼睛,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早在五年前,杜草就已经是扫清了一切的障碍!

    “其实我早就知道,她还在世,但是却没有想到,她藏在了凤阳,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如今四国相辅相成,若是南疆真的起兵,杜草可凭一己之力,经济制裁南疆,南疆一个月无盐,会如何?”

    拓跋燕贪恋这青梅酒的味道,喝了一杯又一杯。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能让小草那样的人,对你如此的死心塌地,生死都不放在眼里!”

    拓跋燕直直的看着季抒墨:“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吗?”

    季抒墨低着头:“其实我也嫉妒你,你什么都知道,我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我自认为高明,却没有想到,不过是有人在暗处,帮我承担了一切罢了!”

    拓跋燕没有说话,把这青梅酒全都喝了下去,随后笑了笑淡淡的说道哦:“看在这青梅酒的份上,我愿意听你说说,你到底要如何?”

    “不如何,现在这样,甚好!”季抒墨把杯子里的青梅酒一饮而尽,随后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看着天上的月亮,季抒墨轻轻地笑了笑:“此时此刻,她跟我看着一样的月亮吧?”

    拿出藏在身后的短笛,轻轻地吹了起来。

    五年,整整五年,季抒墨都没有吹过笛子了。

    拓跋燕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季抒墨吹着笛子,喝着壶中美酒,轻轻的笑了笑:“若是她知道你现在这个风流样子,只怕是要尖叫的吧?”

    季抒墨想着杜草那个好色的样子,眉眼弯弯,轻轻地笑了笑。

    凤阳。

    “都这么晚了,主子,虽然是夏天,可是晚上却也是有点凉了,不如还是回去吧?”乐清上前,轻轻地给杜草披了一件衣服。

    杜草轻轻地笑了笑:“你知道夏天最讨厌的是什么吗?”

    “我最讨厌的是毒辣的太阳,不知道主子最讨厌的是什么呢?”乐清坐在杜草身边,轻轻地笑了笑。

    “蚊子!”杜草满眼都是嫌弃:“一到夏天那些蚊子都要来咬我,让我烦躁的很!”

    听到这话,乐清捂嘴轻笑:“主子,你怎么这么孩子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