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吧,你先睡一觉,我很快就把药煎好带回来。”被强行按在了床上好好休息的杜草。

    见季抒墨表现出不容置否的态度,然后将黄根装在一个布袋里,悄无声息地从后窗跳了出去。

    杜草因为身子太虚弱,除了用嘴巴拦着他,但实际上根本就拦不住。

    望着后窗已经再无人影,甚至连季抒墨的脚步声也听不见了,杜草只好闭着眼睛休息,不一会,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良久,已经回来了的季抒墨小心翼翼地从后窗跳进来,一只手拎着鼓囊囊的布袋,另外一只手端着冒热气的锅子。

    此刻的杜草还在发烧,因为整整延误了一天的病情,所以她的神智不太清晰,躺在床上半睡半醒。

    她没有听到季抒墨回来的声音,只是迷迷糊糊的做噩梦。

    望着杜草昏沉的样子,虽然季抒墨很疲倦,但还是第一时间把煎好的汤药喂她喝下去。

    陪在杜草身边片刻,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季抒墨发现她的额头没有那么烫,的确有了退烧的迹象。

    又等了一会儿,他发现杜草依旧睡得很沉,想到平时这丫头总是缺觉,难得在生病的时候才睡得如此香甜。

    “唉,真是苦了你啊。”季抒墨坐在她身旁发出感叹。

    不过转念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季抒墨自然不会咽下这口气。

    就算是杜草拦着他,这次他也不会再姑息孙桂香的恶行,这小丫头,只能他欺负。

    那女人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动她?既然欺负了小丫头,就要付出代价,只见少年冷漠的俊颜上划过了一丝慑人的冷意。

    在野外煎药的时候,季抒墨就已经深深的考虑过这件事,从而想到一个报复孙桂香的法子。

    当前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下来,小院里静悄悄的,厨房的烟囱也不见半点炊烟。

    季抒墨谨慎地来到窗边查看,发觉孙桂香和杜大强夫妇好像不在家。

    为了确定这件事,他从柜子里找来一些衣服乔装打扮,然后又从后窗跳出去直接从大门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当他在院子里逛了一圈,又来到孙桂香的房间门口,最终确定他们的确不在。

    如此一来,季抒墨终于有了施展拳脚的时机,于是回到他和杜草的小屋里,把丢在墙角似乎懒散的蠕动了几下的布袋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