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观山和朱子瞻忍泪干了这杯酒。

    郁青瑶长身而起,两人也站了起来。

    分别的时候到了。

    郁青瑶分别轻轻拥抱了他们一下,说“保重!”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两点泪痕,白观山和朱子瞻,盯着那泪痕,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郁青瑶打马出了桂阳。

    乌珍道“主人,你真就这样一直逃下去,不弄死那什么鸡?”

    郁青瑶扑哧一声笑了,说“怎么可能?”

    乌珍嘀咕,道“那你刚才还弄得生离死别一样干吗?”

    郁青瑶微笑道“一来,免得他们生出疑心是我弄死了那什么鸡,二来,我正想离开桂阳了,这里穷山恶水的,姐早呆腻味了。”

    乌珍说“那也不用演得那么卖力。”

    郁青瑶微笑道“不这样,他们怎么会印象深刻?这样演一次,他们一辈子都会记得我。”

    乌珍说“记得你又有什么用?”

    郁青瑶笑而不答。

    每个男子对我的爱慕之心,就是我的一颗勋章,爱是需要经营的,你这种蠢妖怪,怎么能懂?

    “现在去哪?”乌珍问。

    郁青瑶微笑道“去芜州看看。”

    “为什么去那?”乌珍问。

    “有点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