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北伐死去的将士,是殿下执意竖碑写传,原本陛下的意思是夫死妇随,但殿下却说不可。

    当时他低着头跟那些英烈的孩子说话时,她忽然觉得这样的男子也不错呢。

    比那些清高孤傲的文人拒绝为武夫竖碑写传的势利眼,殿下能说到做到,已经是让北伐的几十万将士死心踏地。

    可能是那个时候真的看到另一个他。也可能是养了两只野狗。

    陛下出身贫寒,与自己的父亲叔叔都是战场杀出来的,他们身上还是带着那股纯朴气息,殿下亲民这事,陛下教导的很好。

    “我们躺在书山上。”

    “也很好啊~”

    “时间不早了。”朱标翻了个身看着她:“这会儿不热,躺到半夜会冷,上榻。”

    常美荣侧头,两人的鼻子头快要贴在一起,朱标伸手碰到了她的脸颊和唇。

    “我们睡觉吧。”

    “唔……”

    但想到这会儿可能忙完了织造局,还要查账做事的那个人。

    朱标的心突然就冷了,突然坐起来道:“明日,孤带你去好好锻炼身体。”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都要……忽然又冷静下来。

    常氏原本迷离的目光,也清醒了些,只是身子有些滚烫。

    想到那晚,自己第一次比较的生疏,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又觉得自己是一条被浪冲上高处的鱼,潮水落下,绵软昏沉。

    难道殿下觉得自己不主动,没有妩媚之气?母亲之前是让府里的妈妈指点过自己,但她还是有些放不开。

    “殿……殿下,臣妾帮你褪了衣衣衫吧。”

    细细碎碎的脱衣声,腰带也很快被解开,随后她用被子把两人的身体盖住。

    “嗯……呃困了。”朱标翻了个身闭上眼,常氏有些小委屈,难道殿下不想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