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稿子忙完,已经到了深夜,王思宇忙关了灯,到浴室里冲了个热水澡,出来后,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看了看表,只差十分钟就到了约定时间,他忙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向卧室方向走去,站在门前,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倾听,内心惴惴不安,生怕柳媚儿睡过了时间,耽误了自己的好事。

    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没过多久,卧室里就传来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见屋里亮了灯,王思宇赶忙回到沙发上躺好,两分钟后,白燕妮推开房门,拿手捂住前胸,探出头来,睡眼惺忪地道:“王县长,有电话来了哟,我没敢接。”

    王思宇忙道:“知道了,嫂子,你先去睡吧,我这就来。”

    白燕妮‘喔’了一声,就转身挪到床上,吧嗒一声躺了下去,拉上被子,睡眼朦胧间,见王思宇只穿了件三角裤头走进来,她吓了一跳,眼热心跳间,忙把俏脸扭到一边,双手抱着枕头,眯着眼睛装睡。

    王思宇轻轻关上房门,望着床上躺着的美艳少妇,心脏开始加速跳动起来,他无声地笑了笑,就低声道:“嫂子,你只管睡,我要和女朋友多聊会。”

    白燕妮‘嗯’了一声,把身子向旁边侧了侧,让出位置,王思宇坐在床头,摸起床头柜上的话机,就和柳媚儿轻声聊了起来,过了十几分钟,他抱着话机试探着躺了下去,见身后全无反应,不禁心中大乐,又拉起被子,盖住半边身子,向后悄悄伸出手去,在白燕妮的大腿根处轻轻摸了一把,只觉掌下一片温软滑腻,在那瞬间,王思宇分明感受到,白燕妮的身子忽地哆嗦了一下。

    怕惊了她,在试探之后,王思宇赶忙收回手来,摸着话机,若无其事地说:“媚儿,哥再给你讲个苏小妹的故事好不好?”

    柳媚儿柔声道:“好啊,只要你能睡着,讲什么都好。”

    王思宇侧过身子,望着身前美艳如花的俏脸,慢悠悠地道:“苏小妹有一天和嫂子在船上游玩,正在兴头上时,湖面上忽然风浪大作,波涛汹涌,小船颠簸不已,一个浪头突然打来,两个妇人的衣裙都湿透了,等到风平浪静的时候,嫂子突然来了灵感,就出了个对联,取笑妹妹,说‘浪起来,妹妹下面尽湿润。’”

    说到这里时,王思宇故意顿了顿,拿眼望着白燕妮,却见她蹙着眉头低哼一声,俏脸微红,唇边微微勾起一道优美的弧度,似羞似怒,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正瞧得入神时,却听柳媚儿娇嗔地笑道:“哥,你说什么呢,真讨厌!”

    王思宇摸着鼻子笑了笑,继续道:“不是哥讨厌,是嫂子讨厌,苏小妹被她戏弄以后,很不甘心,总想着要报复回来,可她苦思冥想,就是找不到合适的下联,两个小时之后,太阳落山了,天气变得异常寒冷,苏小妹望了嫂子一眼,忽然来了灵感,就对出了下联,‘日下去,嫂嫂浑身直哆嗦。’”

    话音刚落,就听‘扑哧’一声,白燕妮忍俊不禁,竟然咬着手指笑出声来。

    王思宇登时心花怒放,再次向后伸手,这次非但摸了个空,反被白燕妮扭住一根尾指,她已经睁开了双眼,似笑非笑地望着王思宇,得意地眨了眨眼睛。

    王思宇受制于人,忙停下动作,不敢造次。

    这时,柳媚儿刚刚停住笑声,却蹙着眉头,疑神疑鬼地道:“哥,你旁边有女人吗?怎么刚才听到有女人的笑声?”

    王思宇忙掩饰道:“媚儿,你听错了,哥的床上怎么会有女人,刚才是猫在叫,哥在西山养了一只淘气的小猫,早晨喜欢在院子里上蹿下跳,晚上就懒在被窝里叫春。”

    白燕妮被他调侃,又羞又怒,纤白细腻的手指轻轻发力,王思宇佯装负痛,嘴里发出‘哎呦’一声。

    柳媚儿担心地道:“哥,你怎么了?”

    王思宇笑了笑,低声道:“刚才赶猫的时候被它抓了下,媚儿,你先睡吧,哥也困了。”

    柳媚儿‘嗯’了一声,打了个哈欠,就挂断了电话,钻进被窝里,伸手关了台灯,闭了眼睛咯咯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