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气,横眉怒对的长公主殿下又朝雍久的大腿狠狠拧了一把。

    “哎哟!”雍久盯着自己的膝盖都快睡着了,一下就被拧醒了,“你g嘛?”

    “怎么称呼呢?你什么你?叫殿下。”整张脸都写着怒气与怨念的长公主很…幼稚。

    雍久吞吞口水,将大腿挪开,捂着手臂:“殿下做…做什么呢?”

    “梦游,拧Si你!”

    看起来确实像梦魇了,跟恶魔似的,追着雍久拧。雍久不傻,哪能任由她欺负,在狭小的马车厢里左躲右闪。

    外面的车夫“吁”地一声停了车,车厢实在晃得厉害:“两位怎么了?没事吧?”

    两人这才消停下来,雍久刚想说她要下车,便被长公主一把拉扯住腰带,人直往殿下怀中倒。

    长公主温热的手指覆盖在雍久唇上:“嘘。”又对车外高声道,“没事,继续走吧。”

    能往皇g0ng赶的,不是皇室中人就是官宦人家。车夫识趣,不再多问,继续赶路。

    手指贴在唇上,温热的气息随着皮肤表层的接触传达到雍久心间。伴随那气息的是求而不能、失又复得的复杂。

    雍久做梦都想与眼前的人亲近,无奈对方从来都是若即若离,时而留下一些暧昧,时而又坚决地拒绝她。

    雍久让独孤伽罗觉得委屈,独孤伽罗又何尝没让雍久觉得气恼呢?那种得不到、丢不开又放不下的情绪随着唇上温度上升而逐渐发芽、累积、爆发。

    鬼使神差地,雍久一口咬/住长公主纤细的手指。还很下/流地T1aN了一圈。

    雍久可以对天发誓,这个动作绝非故意,只是本能快于意识,等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

    独孤伽罗浑身如过了电般一抖,舌上粗糙颗粒的毛躁将她食指包围,异样感从指尖一路传导到四肢与大脑,口g舌燥,目瞪口呆,好不容易想起要cH0U回,那人却不松口。

    本想用凶狠眼神威慑雍久,叫她松口,可抬眼看到那双委屈巴巴的双眸时,独孤伽罗的心都化了,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

    这样一双漂亮、隐约含泪的眼眸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似乎是对独孤伽罗不再cH0U离手指的回报,雍久那灵巧的小舌犹如讨好主人的小狗般重新开始轻轻T1aN舐独孤伽罗的指尖。

    这次,雍久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