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哪及公主重要,臣想公主了便来看看!”陆玉庭这张嘴惯会哄人开心的。

    赵绾心里突然就漾起了几分甜蜜,但是面上却不显,只是轻声哼了哼:“无事献殷勤,还不是想着……”

    “想着什么?”陆玉庭挑眉,十分期待赵绾的下句话。

    “文太医没有告诉驸马莫要贪恋床底第之欢吗?”赵绾说话时慵懒放松,甚至带着些从未有过的柔软娇俏。

    让一贯冷漠疏离的她如春日里的花朵多了几分鲜活。

    陆玉庭靠近了赵绾些,眼神里藏着几分幽深:“既如此,我以后该对公主更殷勤,嗯?”

    赵绾拍开他的手,起身别过身子,发出闷闷的声音:“懒得理你。”

    陆玉庭眉梢一挑,跟着起身,抱着赵绾肩膀,弯唇笑:“求公主看在臣殷勤的份上,开恩理一理臣?”

    赵绾漫不经心地瞥向男人,未着粉黛的脸上一派慵懒从容:“你倒是有心情,今日可是两位良娣入东宫的日子。”

    “太子殿下艳福不浅!”陆玉庭闻言面色未变,与赵绾近在咫尺地对视着。

    “艳福不浅?”赵绾冷笑,眸子里有一层薄薄的光芒浮浸出来,别有深意。

    若是太子在京中,父皇这么做,定会闹个天翻地覆,之前那个什么小姐的不是死在大理寺牢房了。

    “不然呢?”陆玉庭眯眸。

    赵绾伸手,拽着陆玉庭披风的带子,微微用了几分力气,将他拉低几分,陆玉庭也十分配合的朝前倾着:“听驸马的语气十分羡慕呢?”

    陆玉庭压低声音调侃道:“公主这是吃醋了?”

    “若真要吃驸马的醋,本宫怕要淹死在醋缸里了。”京城谁人不知驸马年少风流,这个花魁,那个红粉,叫的出名号,叫不出名号的不知有多少。

    陆玉庭凝着女人坦然自若的脸蛋,垂下眼睫,一把搂住她的腰,低眸睨视着她:“公主可知你和其他女人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

    赵绾蹙眉,不知他这话又是何意:“公主是臣无可替代的妻,独一无二的容貌,聪慧理智的头脑,臣非公主不可,非公主……不睡。”

    前面的话虽有恭维之嫌,但至少听着还挺舒服,但后面那两个字……

    赵绾用力的拽了下手中的带子,恼羞道:“陆玉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