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歇息。

    穆嫒顶着脖子上的牙印,瞪向尾随自己来的某人:“伯圭有事?”

    他靠在树旁饶有兴趣的扫了眼她的下半身:“还未见过男子残后怎样如厕,瓒,颇有兴趣。”

    之前被满腔妒恨扰乱心神,仔细一想,此人似乎……对他有所隐瞒。

    同师事时,她就从不在人面前显露身T,与人相交虽近却始终保持距离。

    他也从未见过她真正袒xLuOrU,赤诚相待的模样。

    她所谓的割,便真的割了吗?

    还是……

    穆嫒脸黑了:“伯圭是在羞辱我?”

    看什么看?

    都割了还不能让这人安分下来?

    公孙瓒眨眨眼,学着那些nV子,长睫微微垂下,脸上有些落寞,委屈:“原来,玄德一直都是如此想瓒的……”

    穆嫒小腹胀得慌,是真想快点解决个人问题,被他这作态一搅,憋着尿意,还得去安慰他。

    “是我言语不当,伯圭勿恼。”

    她打了个颤,有些憋不住了,忙上前几步来到公孙瓒的面前,拉着他的衣襟,蹙眉道:“伯圭……弯下腰来。”

    公孙瓒唇角上翘,俯身凑近她。

    穆嫒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悄声道:“别跟过来了,给我留些颜面可好……”

    说完,便在那人双眸漾情抬眸看她时,转身冲向草木最深的林中。

    公孙瓒靠在树上,视线落在身影越来越远的人身上,忽而,抬头看向叶缝间透出的细碎yAn光,抚上自己的唇,低喃道:“逃不掉的……玄德。”

    欠债不讨,从来都不是他的行事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