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顾佑安把杜兰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又去打来热水拧了棉帕给她擦脸擦手。他坐在床沿上,专注的看着她,她的脸红扑扑的,呼吸中带着清香甘甜的酒气。

    由于喝醉,她难受的秀眉紧拧。

    他心疼的伸手抚在她的额头,想要为给抚平。

    “嗯……”杜兰难受的扯着衣襟,迷糊中呢喃:“好热......”

    嗯?

    顾佑安也曾多次陪兄弟们喝酒,他了解醉酒后那种难受劲,浑身如同火烧一般。见她不断地撕扯衣裳,便伸手过去主动帮她去解扣子,只是,他真的没有脱过女人的衣裳,那繁琐的盘扣几次都没有解开扣子。越是如此,他就越紧张,废了好半天劲才把她的衣裳解开。

    虽然穿着里衣,但她细白修长的脖颈赫然映入眼帘,顾佑安不自觉地咽了几口唾沫,或许是喝了酒,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浑身燥,热。

    这种感觉直接袭击他的心头,他殷切的目光总牢牢被她吸引着,鬼使神差的他伸过手去,只是脑子里残存的意识不允许他这么做,现在的他备受折磨,既想得到她的美好,又不舍得对她下手。

    干脆,他拉上被子给她盖住,他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翻身上,床,满眼宠溺的看着她。

    “嗯。”杜兰翻了个身,用脚踢开被子,她现在很热,突然被盖的严丝合缝,她简直热的快要喘不上气来。

    顾佑安心神还未定,那白皙的肌肤已窜入眼帘,他仿佛被施了定身术,眼睛怎么也移不开了,就在他神游之际,杜兰的腿忽然搭在他腰部,这.......简直是引他作恶嘛。

    “嗯......”杜兰哼唧了一声,随后小嘴里不满的嘟囔着什么,顾佑安正紧张的全身不敢动弹,却见她不安的一直在说,他只好凑过去,眼中全是她嫣红的唇,情不自禁的咽下口水,目光变得迷离闪烁。

    他缓缓将嘴凑了过去,轻轻一吻,香甜的酒气混着她的清香直入鼻腔,他勾唇轻笑,稳了稳心神,轻叹一声:“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我的小妖精”

    她就是折磨他的小妖精。

    从成亲那一日开始,他就一直被她各种“折磨”,时至今日,他却乐此不疲。

    起身,帮她再次盖好,吹灭蜡烛,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看似平静的往外走去。

    翌日,三更天时,家家户户开始放鞭炮,庆祝新的一年开始,杜兰还在睡梦中,这里的人守岁一整夜都不睡觉,直到天色蒙蒙亮时,男人们就在自家院子里点燃鞭炮,随后一家人除去长辈都要去给家族里的长辈们拜年。

    顾佑安洗漱好做好早饭,便回房去喊杜兰起床,结果杜兰依旧睡的香甜。

    看着外面渐渐泛白的天色,顾佑安不舍,合着衣裳,鞋袜未脱,躺在杜兰身边陪着她,屋外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知道村里的人都开始走街串巷的拜年了。

    杜兰作为新媳妇,总归要起床给爷爷拜年,他伸手捏了捏杜兰的脸颊,轻声唤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