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父亲。”迟绩凛然。

    “你老子都不敢与我开战,你竟敢到我瑜军阵前来叫阵,迟绩……”宋威讥笑出声,道:“我看你还是回去吃鸡去吧。”

    “哈哈……”

    迟绩恼羞成怒,咬牙扫视了一下前排的几人,“瑜军领兵之人?”

    他又瞥了一眼宋威,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也嗤笑道:“真乃丑陋粗鄙不堪,竟也配号称神勇,我看你们瑜国之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我都羞耻……”

    “黄口小儿!”宋威怒目,顿时执器相向,“休要对将军口出狂言,待我替将军取你项上人头。”

    焯:“……”

    宋威的话听起来让人感觉有些奇怪。

    被迟绩激怒的宋威策马上前,和迟绩打斗了起来,二人你攻我挡,不到几个回合,宋威便感觉不妙,不敢再战,再次交戈时却乘机策马回到了阵中。

    “喂……怎么这么快就跑了,刚才说让我回去吃鸡,那你是不是得去吃土啊……”迟绩哈哈大笑道,好不讽刺。

    “将军,这个小儿力大无穷,身法诡变,我得再观察观察,才能替将军擒下他。”宋威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他的见解。

    焯右边的一人不屑的哼了一声,“丢人。”

    宋威顿即瞪向他,“那就让我看看,你又如何的不丢人。”

    “神勇将军还不敢出来与我一战吗,何必这般胆小,只要你向我求饶,我保证留你一命……”迟绩依然在叫嚣着。

    焯的威名,迟绩从迟风口中早有耳闻,早年他很崇拜,随着年岁的增长,迟绩的本领不断变强,尤其上次瑜军在他这里惨败,迟绩的骄胜之心大长,如果他能击败这位被他父亲称道的将军,必然能让他在诸国当中扬名立威。

    “小儿,休要再张狂,吃我一戟。”先前位于焯右边的一将已经杀到了迟绩跟前。

    迟绩和他迎战,十多回合下来,那人已有些吃不消,但为了不给他们将军丢脸,他依然在拼死相抗。

    又战了几回合后,那人眼看就要命丧迟绩之下。

    迟绩猛然挥下的长戟顿即被一股不可估测的力量给震开了,若不是他的臂力也非一般人可比,手中的长柄必然已经脱落出去。

    而迟绩的马差点没能站稳,发出了一声“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