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一生鲜有佩服过他人,今次这马谡算是一个。听到马谡的话后,魏延不禁点头道:“军师说的是,那我们应当如何拿下敌军军帐。”

    只见马谡微微一笑道:“挑选五百精锐换上那些俘虏的军服,由将军亲自领着假扮是被击溃的零陵军士逃亡那军帐中,骗取敌军守卫打开军帐大门,告知那刑道荣已被我军斩首,其余军士全部被生擒。如此一来,剩余的将士士气大跌,在由我率兵进行包围。只要将军趁机擒下敌军营地主帅时,我便立即发动进攻收缴,定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妙计,妙计,哈哈哈,今次有军师在,这零陵唾手可得啊,哈哈哈哈…”

    于是,在马谡的计策之下,魏延挑选出五百精锐之士穿上那些伏兵的军服,一路假装逃奔一般,朗朗跄跄的跑向刘贤所驻扎的营地。那负责把守站岗的哨兵一看对方身穿着乙方军服毫不犹豫的便打开大门放任这五百精锐进入。

    看到之前追击敌军的人马返回,营地中负责驻守的人马纷纷围了过来,却看到只是少数残兵之将。而那刘贤也早被这吵闹所惊动,奔跑过来,拉住那为首的军士便急切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几千人去追击,为何就这百人回来,其他人呢,刑将军呢?”

    那假扮的军士一看对方的装扮便知此人是营中主帅,不由得哭泣道:“主帅啊,我们今次中了敌军的诡计啊。原本我们数千兵马跟随着刑将军追击,却不想追进那山谷中,后面忽然冒出一群伏兵。满山遍野的敌兵手持弓弩将我军将士围了个水泄不通,我们紧跟着刑将军几欲杀出一条血路,却不想敌军有一大将一刀便将刑将军给斩杀了。我军人马顷刻间士气大减,只有我们一伙拼命杀出一条血路逃了回来,其他人全部被擒了。主帅,我们撤吧,那些敌兵当真神勇,非我军一时能够战胜的。”

    “啊。”听到自己零陵勇冠三军的大将刑道荣一刀便被敌军斩杀,那刘贤像是受惊了的小鸟一般,后面的再也听不到对方所说的话了。

    就在刘贤惊呆之时,忽然军帐外响起一阵喧闹之声,不由得将那刘贤从惊吓之中给拉了回来,“发生了什么事,何人在外面喧哗?”

    “不好了,是敌军,我们被包围了,外面有好多敌军来袭已经将我军帐给包围了。”不知谁的一声叫喊让在场的将士们再次陷入一片恐慌之中,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连串的打击早就让刘贤心中仅存的坚强给击碎。

    “你…你要干什么?”就在众人被四周突然冒出的敌兵而感到恐慌时,一声惊恐的尖叫声从刘贤的口中发出。众人回过身来,却发现不知何时,之前那个逃奔回来的军士已将自己的主帅给挟持。手中一把刀刃架在那刘贤的颈脖处,只要稍有动弹,便会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我要干什么?嘿嘿,你给本大爷听好了,吾乃长沙刘皇叔帐下大将魏延是也,你们的大将刑道荣便是被本将军斩于马下的,想活命的就立即放下兵器投降,否则格杀勿论。”说到这时,魏延身边的其余五百名竟如纷纷冲怀中抽出兵刃,劫持自己身边的零陵军士。如此一来,再加上马谡袭击刘贤营地的千员兵马,顷刻间便将刘贤的士气给打击的云消雾散。

    “别杀我,别杀我,我愿意投降。”平时习惯了身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贵公子生活,突然落个将死的下场,刘贤一时间里怎么也接受不了,不禁放弃尊严,苟且求饶起来。

    看着刘贤那求饶的可怜样,魏延不禁有意思反感,用力压了压手中的刀刃道:“贪生怕死的无能之徒,留你何用,看我一刀宰了你。”

    一旁的马谡见状,慌忙劝阻道:“将军且慢,此人尚有用处。”

    “哼,算你小子命大。”其实不等马谡来说,魏延也早已经知道此人暂时杀不得,自己只是出于恶作剧想要吓唬吓唬这小子。

    “军师想要如何处置这家伙?”待将所有人押解下去之后,魏延这才一手提着那吓得神色不清的刘贤来到马谡身边问道。

    看着惊慌失措的刘贤,马谡上前一步指着那刘贤道:“刘公子,眼下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不知你愿不愿意珍惜。”

    眼看能够活命,刘贤不禁乞求道:“别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你回到城中劝说你父亲开城门投降,我保证不动你一根头发,零陵的一切也依旧照常。否则的话,你父子二人胆敢有一丝不轨之心,我与魏将军定然举兵攻破零陵城,所到之处寸草不生。”马谡说罢,嘴角起一丝阴笑。

    刘贤慌忙说道:“大人放心,我回城之后定然好生劝说父亲投降,绝不会与大人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