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无话可说,还要留下一名男护士时刻监督程将军的各项身体指标。

    这一点,程家默认了。

    有个懂护理的在,总比他们什么都不会要好许多。

    谢闵慎也给爷爷打电话,问程将军的病。

    谢将军高兴的回答:“没事儿,咱呀,小雨滴儿是小神医,她不让手术治。”

    谢闵慎从医院上车,也准备来一趟程家看看情况。“雨滴说有几成把握?”

    谢将军将自己的手机给曾孙女让她去说。

    雨滴简短几句话,告诉了父亲程将军的情况,“爸,赛扎爷爷去五莲山了,你过来的时候,去小天阿姨那里帮我抓几味药吧。”

    谢闵慎刚发动车子,他又将车子熄火,“药发爸手机上,我一会儿给你带过去。”

    雨滴挂了电话,她又掏出自己的手机编辑药材发给父亲。

    “原来,是谢院长家的千金。”为首的西医主任猜出了雨滴的身份,他说道。

    雨滴点头,“我父亲是谢闵慎院长。”

    “对你早有耳闻。研讨会时,你父亲多次在我们中提到他最骄傲的长女。”

    雨滴客气的笑了笑。

    知道雨滴不是横空出来的三无医生,主任对雨滴的情况有了个大概了解。

    既已如此,主任和他的人便没有多留,留下了一名方便照顾人的男护士,便带着人离开了。

    雨滴看了看自己的药箱,里边没有带自己的银针。

    “我当初出来的时候,有点慌,只以为程将军得的是时令病,所以没有带银针卷。”反而是带了一箱子的药。“我得回一趟学校取针。”

    她眼睛望向那个一直躲着不和他有任何交流的男人。

    谢将军也防着曾孙女和程君栝接触,他对管家说:“你陪着雨滴回一趟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