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夜能扯

    在浴室,为谢长溯擦完后背让他换上睡衣,谢闵行又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卧室中云舒头粘在枕头就开始做梦,谢闵行回去时,她也不知道。

    谢长溯也睡了个稳稳的觉,他前所未有的踏实。

    翌日,谢家人都起来晚了。

    谢闵行起来,先去了长子卧室,去时溺儿已经趴在床边玩儿了,地上是毛毛。

    由于昨晚小姑娘睡的早所以今天早上她最先醒来的。

    醒来后,溺儿发现家里只有几个佣人在忙,哥哥姐姐爸爸妈妈叔叔婶婶都没起床。

    于是,她自己摸着去了大哥的卧室,然后趴在他床边看自己的胸针。

    毛毛也跟着过去了,趴在地上陪伴谢长溯。

    谢长溯早上在妹妹去找他时便醒了,和陈季夜打了个电话,听到那边女人的痛叫,他问:“这女的有病吧,大清早上的叫什么?”

    陈季夜:“试毒。”

    谢长溯:“什么毒?”

    陈季夜:“他加注在酒儿身上……四倍的毒。”

    “加油,我支持你,来个四十倍吧。”

    溺儿趴在手机边,虽然不知道哥哥说的是什么,但是自己也凑了一句,“加油哦,我也支持你。”

    谢闵行过去,抱走女儿,为儿子拽了下被子,他出门。

    直到中午,孩子们才都睡醒。

    谢闵行看到儿子在一个地方坐久了,他就会过去拽着他手,将他拽起来。

    白天他说出门有事,实际上是带着儿子去医院检查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