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喊谢长溯说:“兄弟,你能不能为我考虑考虑,我不宽裕也不自由。”

    谢长溯:“能大老远飞过来一趟,我觉得你自由时间挺多的。”

    阿卡到了谢长溯的公寓,十分自在。

    他打开电视,从冰箱中取出几瓶啤酒,“雨滴和酒儿知道你谈恋爱吗?她俩不是一直以为咱俩是一对,你还曾一度要和我避嫌。”

    “不知道。她俩现在还以为我们是一对。”

    阿卡:“我真是背负了不该背负的重担。”

    啤酒递给谢长溯,他接过,“最近季夜在非洲一代活动,还带着我妹。酒儿不低调,你在那边帮我压一下。那是我妹子,谁敢动她。”

    “还动她?”阿卡的情绪似乎有点激动,他说:“陈季夜带着酒儿出门时就对我们有言在先了,到了谁的地盘谁要是动了他女人,他能直接将那个地方当成‘试验’基地。”

    陈季夜平时的试验都是在海上,因为炸弹的威力巨大,只有在海上才不会伤及到人无辜。

    但是如果将那里当成试验基地的话,若是一个小一点的国都,估计还没几个炸弹就瞬间全灭了。

    “这点,我倒是挺满意他的。”谢长溯夸了句陈季夜。

    既然带着酒儿出门,陈季夜就事先警告他们。

    “酒儿也是真的也不低调,刚到非洲就想去玩儿。”阿卡说,“她还给我打电话说:阿卡哥,我过段时间去南非找你玩儿呀。她知道雇佣军的人来我地盘意味着什么吗?”

    谢长溯说:“意味着,黑手党的首领是雇佣军未来夫人的哥。”

    阿卡:“……”

    两人晚上聊到深夜,时候不早了,才去睡觉。

    陈绝色也累的早早睡了过去,趴在床上,小脸埋在枕间。

    梦中安稳。

    阿卡来的第二日,去了紫荆山看了看小溺儿,去了老宅看了看谢家老人,然后又走了。

    谢长溯说:“你这样上门做客,看我小见我老,要不是我有女朋友,我和你之间真解释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