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医生的助理送来了两袋血,他说:“现在每天都要给程长官输血,不会发生夫人所害怕的恐怖的事情。”

    不一会儿屋子里的人都出来了,医生也去换衣服了。

    夫妻俩去了屋子里,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儿子,程夫人心痛的坐在儿子的身边,她眼眶喊着泪水,“君栝,疼不疼?”

    程君栝带着病态,嘴唇发白,但是嘴角也在尽力的扬起安慰担惊受怕的母亲,“妈,我没事。雨滴呢?”

    “她走了。”

    刚才雨滴来时,家中本是很快就可以让她进来的,但是程君栝听说了她来。

    他想,这孩子估计是糖不够吃了,也担心自己出事来找他的。

    程君栝叫住父母,他虚弱的吩咐,“爸妈,现在你们听我说。第一,告诉家中所有佣人,任何人不得对外说我已经回来。你也记得,一会儿雨滴来问你我的事情,你就说我也失联了,别让他担心。第二,我的口袋中还有一包糖果,爸,你帮我放在书房的抽屉中,一会儿雨滴走的时候让她带走,我这几个月就不去看她了。第三,将我在家中的所有痕迹都抹去,雨滴心细,看到我的鞋子衣服,她一眼就能认出来,不能让她知道。”

    夫妻俩都充满担心,但是这又是儿子的吩咐,程君栝失血过多,一会儿又昏迷了过去,在昏迷前,他叮嘱,“千万不能让雨滴知道我回来了。”

    刚送走雨滴,医生便立马来换药,程夫人问程君栝,“你为什么不让雨滴知道呢?”

    “这点伤,让她知道了会吓唬到小孩子。”程君栝道。

    既然雨滴走了,他也能安心的修养身子了。

    刚才在屋子里,他昏迷前还在后悔,如果自己清醒的话,一定要去看看现在的雨滴,结果,自己不争气的晕倒了。

    “糖果给孩子了么?”

    程夫人摇头,“没有,雨滴不要。谢家的两位夫人也刚好来了,都没有要糖果就走了。”

    程君栝喉结滚动,他口干,程夫人急忙给他递过去是棉签在擦嘴,程君栝说:“雨滴想要我亲手给的糖果。”

    程夫人:“可你现在这样,如何能下床?”

    程君栝不说话了,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句话也不说,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出不去。

    “妈,我休息一会儿。”

    程夫人和程首长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