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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尘轻踏随风的来到梁垣鹤的床前,用扇子勾走梁垣鹤鬓旁的头发,姿势撩人妩媚。

    “我说九殿下啊,您这嘴,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梁垣鹤闭上眼睛,不说话,易尘再接再厉:

    “闭上眼睛有什么用?本来你也看不到我。”

    梁垣鹤一动不动,似是下定了决心不再理睬面前这个轻浮之人。易尘无趣,坐了下来,说:

    “殿下,您这眼睛,还不医治吗?”

    “不。”

    梁垣鹤直截了当的一个字,打发了易尘,易尘气的直咧嘴:

    “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这个死性子!”

    易尘刚要离开,忽然想起来什么,嘴角坏笑的说:

    “你宫中的这个小宫女,对你真是上心啊,对了,你发毒之时,她是怎么做的啊?”

    易尘是真心实意的对此感兴趣,他知道梁垣鹤毒性发作时候的情形,所以万分的好奇。

    梁垣鹤没有睁眼,眼珠却抖动了一下,想起了那日尴尬的情景,不知不觉的,脸竟然红了,易尘惊讶的看着他的这个变化,但是他按住心性,又问:

    “没有沐浴抑毒吗?”

    梁垣鹤开了口:

    “就是沐浴之时发作的。”

    此时的易尘仿佛听到了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件一样,瞪大双眼,嘴巴也张开来,之后扭头,在脑海中补充那些个画面。

    “这次为何,沐浴没有抑毒?”

    梁垣鹤没有管易尘的这个状态,随口的问,但是易尘却没有回答,反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