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悦,饮修悦,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安似辰又看了看饮修悦,以全新的目光。

    按传言来讲,这位雪袖宗宗主可是温润如玉的,有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怎么眼前这个就......变态了呢?

    安似辰不再多想,比起这个眼下修炼更为重要一点。他和束药灵是到魔宗的最后两个人,按照魔宗的规矩,人齐以后的第二天,也就是明天会有一场比武。

    按规矩这一天会在这里选出最强的一人成为教使跟在护法身边,但是值得一提的是上交灵石最好的人可以直接到最后一轮进行最后角逐。

    这种本就是不公平的规矩,虽说有人不愿意,但是也没权利更改人家的规矩。

    比武的台子很大,安似辰大摇大摆坐到特定的位置上,是了他就是上叫灵交最好的一个。他来的比较晚,可以说是掐着时间来的,毕竟坐在那被那些人用嫉妒的目光看着,还不能动手实在不爽。

    此处比武用的是剑,每把剑都由魔宗准备,手上的剑凡是一落地皆判失败。

    战斗一触即发,只见数道剑气交错在一块,起初还好,只有几人脱手了剑,被魔宗中人带下台。

    还不算太蠢,安似辰余光瞧了眼下台的束药灵,以他的实力不至于这么早出局。果然台上逐渐在明面上出现了暗器,所谓的点到为止,却也明确标明生死不论。

    正打着,突然鲜血四溅,一条胳膊连带着剑被砍飞!

    束药灵的打算只是不出风头,却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如此丧心病狂!血光一起,就像喷发的火山,只有愈来愈猛之势,直到油尽灯枯。

    不出片刻血已经染红了战台,染红所有人的衣衫。此时束药灵整个人如坐针毡,到最后干脆闭上了眼。他是想阻止这场杀戮的,但是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他不能冲动,在他身上还背负着亡妻之仇,同时也更清楚的明白自己什么都做不来,他太弱小了。

    按理说剑即便被脱手打飞,只要剑没落地之前都还有机会,只见一人踢开临近的人,一道气息冲向被抛在空中的剑。

    惨叫声夹杂的剑身,几个人被串在了一起倒在地上,同时出剑者因剑的掉落被带下来台,典型是杀红了眼,即便自己要被出局也不肯放过别人。

    残的残,死伤的死伤,等时间到的时候,台上破天荒的只剩下两人。若非左清凉出手制服,这两人也得弄出个你死我活,杀到后面谁还会记得规则,谁还听的见人喊停。

    难怪这么短时间就招次人,搞半天是活下来的完整货就没几个了。安似辰活动活动手腕,接下去就该轮到他来唱戏了。

    “小心点。”

    “他还伤不了我。”安似辰接过束药灵手上的剑,自信满满飞身上台。

    好算计,说好听了是给上交灵石最好的人的奖励,实际上,上头自然而然会怀疑那个人手里头还有私藏的灵石。

    没有人会看的惯自己在拼命,别人却轻轻松松到达和自己一样的高度,光是心里不平就足够他们想弄死这个人了。而等人死后,剩下来的东西可就归魔宗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