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城深沉的目光紧锁着虞楚。

    他低头同虞楚的脸捱得极近,两人可以清楚地看见彼此脸颊上细小的绒毛,虞楚只要稍稍探头亦或者裴宴城只要微微俯身,两个人就可以唇瓣贴合。

    虞楚明知故问,“那你听见了什麽?”

    裴宴城没有迟疑,“没有别人?”

    他抵了抵後槽牙,压低了嗓音,就连深邃的眼底也浮现出来了浓重的墨sE。

    虞楚莞尔:“看来你没有听错。”

    “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虞楚伸手搭上了男人的手,补充说道:“或许就是裴先生你想的那个意思。”

    这算是这麽久以来虞楚说过最直接的话了,裴宴城呼x1一重,整个人朝着她压过来。

    虞楚身後靠在沙发上,就在男人温热的唇瓣要落下来的时候,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松地抵住了。

    对上男人询问的眼神,虞楚旋即轻笑,“我生病了,会传染给你。”

    裴宴城喉结滚了滚,看着按在他穿上的柔软的手指,他道,“我不介意。”

    传染了就传染了,大不了一起生病。

    可是虞楚却不是这麽想的,摇摇头,“可是我心疼。”

    她继而问道,“难不成你舍得看我心疼的样子?”

    裴宴城当然是不舍得。

    就在虞楚松开手的那一瞬间,男人的重量压下来,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唇角就落下了炙热的一吻。

    虞楚对上裴宴城的视线。

    裴宴城起身,将手递到虞楚的面前,“我还记得你早上起来的时候,偷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