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前刚学会怎么打电话,她便迅速给潇潇打了个电话。

    “喂,月姐,怎么了?”

    “潇潇,我肚子疼,嘶……”

    “啊?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我这就上来!”

    说完潇潇就往楼上跑。

    电梯坐到一半,潇潇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她算了算日子,发现这几天刚好是阮江月的经期。

    所以……她应该只是来例假了。

    想到这里,潇潇又连忙下了楼,到外面的便利店买了几包卫生巾。

    等她走进阮江月房间的时候,阮江月已经疼晕过去了。

    本来阮江月每回经期就疼的很厉害,这几天又昼夜颠倒地拍戏,身体虚得不行,房间里还开着空调,她不疼晕过去谁疼晕过去。

    潇潇连忙把空调关了,打电话让前台送了个热水袋上来,隔着衣服贴在她肚子上,过了一会儿才醒。

    这床已经被完全弄脏了,潇潇扶着虚弱的阮江月进了厕所,递给她一片卫生巾。

    “先去换换,干净的衣服我已经给你放里面了,等换了被单再睡吧。”

    阮江月点了点头,接过卫生巾有点不知所措。

    她醒来时看到床单上的血就猜出自己应该是来月事了,潇潇递给她的东西她也猜到了是什么。

    之前的东西她都可以看着别人用一遍,然后慢慢学,但现在这玩意儿怎么学?

    阮江月挠了挠头,硬着头皮开始琢磨。

    于是折腾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潇潇在外头等了半小时,床单早就换好了,她有些担心阮江月是不是晕在里面了,敲了好几次门,听到阮江月的回应才继续耐心等着。

    “我把热水袋又充了次电,你先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