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明显是对江故说的。

    江故闻言,挥手就让旁边的陆辰毅去把顾临安给带到车上去了。

    陆辰毅:“……”

    陆辰毅不想负责看人,他也想跟着一块进里面瞧瞧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他不敢出声反驳,只能道了个“是”后,不紧不慢的去把人带到车上。

    估计是刚才时初的话起效了,顾临安没有反抗,乖乖的,自己就过去上了车。

    时初跟旁边的周先勇说了句,让他在这里等自己的话。

    刚才,见到她从车里下来,周先勇也跟着下来了,就在她身旁站着。

    除了几分钟前江故出现时,他眸光撇多了几眼外,其余的时候,他都是挺直腰杆,一副军姿模样的站着,眼睛平视正前方,眼珠子都不带动一下的。

    听到她的话时,他也没多问,就嗓音洪亮地应了声:“是。”

    时初见状,便跟江故一块抬脚进去了。

    这庙堂从外面看着,是有些老旧,但从里面来看,就是有些破烂了。

    屋顶那瓦片坏了不是一块两块,数量挺多的,阳光照进来,在地上都形成了密密麻麻的光圈。

    江故打量了一遍,最后是把视线定格在了那牌位旁贴着的红纸上,眸光是一凝。

    时初也看到了,她没说话,抬手挥出了股灵力,就要把那张红纸给拿过来,但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个透明的保护罩,把白芨挡在了外面。

    而同时,他们身后,庙堂的木门也自动关上了。

    还突然起了风,吹得挂在牌位两旁的风灯和红纸“笃笃”的轻响,诡异又瘆人。

    但时初和江故两人的反应并不是很大,脸上的表情也可以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他们就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这庙堂里的变化。

    没多久,就见一穿着轻盈白衣,鸦鬓只坠一枝双结如意钗的女子出现,她脸色比活人白些,像一片薄薄的钧窑瓷色,如果忽略那双黑洞一般没有神的眼睛的话,是极其的媚骨可怜。

    时初打量了她几秒,然后越过她看向了她身后的那张红纸,红纸上面用黑色毛笔画着个古老的图案。